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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哲学论的思想构造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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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哲学论的思想构造研讨 逻辑哲学论的思想构造研讨 逻辑哲学论的思想构造研讨

一、七道接缝:从世界到语言-从语言到世界

TLP的思想结构究竟是如何的呢?在回答此一难题之前,我们先来回顾维氏本人提供的原始线索,即该书的七道“接缝”(Fugen)。

1.世界是一切发生的事情。

2.发生的事情,即事实,就是诸事态的存在。

3.事实的逻辑图象是思想。

4.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

5.命题是诸基本命题的一个真值函数。(基本命题是一个它自身的真值函数。)

6.真值函数的一般形式是[p,ξ,N(ξ)]。这也是命题的一般形式。

7.对于不可说的东西,必须沉默。先看前六道接缝。它们顺着读,是从世界到语言;倒着读,则是从语言到世界。世界和语言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①在这个关系中隐藏着TLP的建筑学秘诀。我们先尝试从语言到世界。首先来看语言。

二、从语言到世界:语言的球(囚)笼 语言与世界在四个层面上相互对应,即“名称-基本命题-复杂命题-语言”与“简单对象-基本事态-可能事况-可能世界”。须注意的是,名称并非任何命题,因而语言并非由名称组成;同理,简单对象也不是任何事情(事态或事况或事实)①,因此世界并非由对象构成。语言和世界作为有限整体,都是不可说的。双方在每个层面上都共有同一个“逻辑形式”(logischeForm)。而从总体上说,语言和世界就共有同一个逻辑秩序。事实上,作为命题总合的语言在TLP中的确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它有着构造存在之域的功能。它划分(构造)出两个存在之域:其一是可说之域,充满其间的就是诸事态(包括所有的事况和事实),其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一幅逻辑图象,即一个真正的命题与之严格对应;其二是不可说之域,充满其间的是不可以有意义地被命题言说的自行显示着的诸神秘者;可说的都能(用命题)说清楚,不可说的(因为不与命题对应、没有逻辑图象)就必须对之沉默;说可(用命题来)说的,是有意义的,说不可(用命题来)说的,无意义。关于语言对两个存在之域的划分(构造),可以下列模型“语言的球(囚①)笼”显示:这是一个三维空间,其中有一个球面(语言),将整个空间划为两部分:被球面(语言)包围在里面的“逻辑空间”(logischerRaum)即图中的阴影部分,充满其中的是被囚禁的“逻辑位置”(logischerOrt)。它代表一件事情(事态或事况或事实)———这些逻辑位置的总和就是可说之域;而在球面(语言)以外的空间则是非-逻辑空间,即不可说的神秘之域,其中飘游的是不可说的自行显示着的诸神秘者。究竟这个球面(语言)之外的非-逻辑空间有多宽广呢?它与球面(语言)之内的逻辑空间相比谁的体积更大呢?它里面又藏匿着、飘游着哪些不可说者的精灵呢?球面(语言)是可渗透的吗?这些精灵会穿越球面(语言)而进入逻辑空间吗?如果进入了,又会有怎样的改变?这个球面(语言)会伸缩、变形、扭曲或者移动吗?……这些都是非常有趣的问题,但本文不讨论它们,还是将目光聚焦到这个球面(语言)以及其内的逻辑空间之上。球面(语言)上的每一个点都代表一个命题,实际上有无数多个点,也就是说有无数多的可能命题。球面(语言)上的任一点(任一命题),都正好与球面内的逻辑空间中的一个点(一件事情)相对应,即“反映”(spiegelt)它。②

整个球面(语言)就是一面巨大的球面镜,它反映着在它之内的世界,即整个逻辑空间内所有事情的总和。但世界本身却不是逻辑空间中的任一点,因而不是可被命题所反映的一件事情。作为有限整体的世界,其本身正是不可说的自行显示着的神秘者。我们可以再折回到5.511节:包容一切并反映着世界的逻辑如何能够运用这种特别的钩子和装置?只是因为它们全都彼此联结而成一张无比精细的网,这面巨大的镜子。可否将“一张无比精细的网即这面巨大的镜子”,与上述的球面语言之镜重叠起来看呢?或者它们其实本来就只是这一面逻辑-语言之镜呢?为何命题能够描画、反映事情呢?是因为它们共有同一个逻辑形式。为什么能够共有呢?只是因为命题通过逻辑的钩子和装置将事情构造起来。一件事情之所以能成其为一件事情,正是由于一个命题发送给它相应的逻辑形式。正因为如此,命题与事情才是逻辑上完全同构的,语言与世界也才是逻辑上完全同构的,从而命题才能够反映、描画事情,而语言也才能显示世界的存在。这些命题互相联结而成一张无比精细的网,一个可以内外相通的球网———但要穿过这道球网却极为不易,因为这个网无比精细,有着一连串无比精巧的钩子和装置,从而会将穿过者从头至尾地改造一番。外面的某个东西(不可说者)如要穿过球网(语言),则须经过球网(语言)中的某个“网眼”(命题),受到许多无比精巧的逻辑钩子和装置的塑形和构造,从而被改造为与那个命题共有同一个逻辑形式的那一件事情。这真是一门无与伦比的逻辑技艺!也正因此,我们根本不能说不可说的东西。凡是我们在说不可说者时,我们已经将不可说者改造为可说者了,也即通过命题的逻辑钩子-装置将它装配-组装为合逻辑(形式)的东西,也即某件事情了。我们只能逻辑地思想和言说。逻辑(形式)是永远不可能被违背的。命题正因为是构造事情的网眼,所以命题才能作为反映事情的“一小面镜子”(整个语言这面大镜子的一小部分)。另一方面,球网(语言)之内的某个东西(事情)要想逃逸出球网,同样也须被球网仔细检视、改造一番:拆卸掉它身上所装备的所有铰链———作为无比精巧-复杂之钩子和装置的逻辑形式,还其自由之身,重归于不可说的自行显示着的神秘者。因此,“逻辑-语言”正是这一个无比精细的大球(囚)笼,它囚禁、统治着球(囚)内的每一个囚犯,即可说之域的每一件事情。而在“逻辑-语言”的球(囚)笼之外,则意味着自由。

还须强调的是,这个球网-球面镜(语言)上面的每一个点(即命题),本身又是属于逻辑空间(可说之域)的。也就是说,每个命题本来就是一个事实(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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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作为可说之域的球体(逻辑空间)本来就包括了作为其外缘的球面(语言)上的每一个点(每一个命题)。然而,作为球面总体的语言本身却又根本不是逻辑空间中之一点,而是完全位于可说之域以外的不可说者之域。并且,暗藏在这个球网(语言)当中的逻辑钩子和装置(逻辑形式),也不成其为一点———逻辑空间中之一点,它们都是不可说的。逻辑形式只能显示自身于真正的命题之中;反过来,真正的命题之所以可能,命题与事情、语言与世界之间的图象关联之所以可能,全在于逻辑形式潜藏在球面(由所有命题组成的语言)之中的自行显示。因此,这个语言真是一个无比玄妙和精致的球网-球面镜!也因此,语言这个球面镜其实根本就不是没有体积的光滑平面,而是拥有无数复杂、精巧的逻辑钩子和装置的充满褶皱的大球网。正因为它不光滑,也即有着无数复杂、精巧的逻辑钩子和装置,所以它才能“构造-反映”逻辑空间里的每一个逻辑位置(每一件事情)。语言正因为是作为球“网”而“构造”,才能作为球“镜”而“反映”。

三、从世界到语言:诸对象的逻辑建筑学

“从语言到世界”只是思考的一个方向,在这个方向上,形式语言的逻辑构造功能被过分强调了。维氏究竟是怎样猜想到如TLP中所描绘的那般世界结构的呢?真是如上节所述的那样,主要的或者关键的因素之一是弗雷格等人所发明的现代逻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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