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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位哲学”到“现代性的新生”

小编:

〔摘要〕沃尔夫冈・豪格把马克思以前的传统形而上学看作是“首位哲学”,而马克思在批判形而上学的恐怖的意义上,与后现代具有殊途同归的意义――推动“现代性的新生”。在当代网络“客观逻辑”支配下,跨国界高技术资本的生存方式遇到了种种困境。其困境的根源在于“首位哲学”提供的思想基础。而在推动现代性新生的过程中,马克思主义哲学仍然是取代作为当代资本主义思想根基的“首位哲学”而完成“现代性新生”的一支重要力量。这是当代马克思主义知识分子的历史使命。

〔关键词〕首位哲学;马克思主义;现代性新生;沃尔夫冈・豪格

〔中图分类号〕B1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4769(2015)06-0169-04

沃尔夫冈・豪格是当代德国著名的马克思主义学者。他在《十三个尝试――对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再阐释》一书当中,对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做出了详细的重新理解。沃尔夫冈・豪格认为,对形而上学的批判标志着“首位哲学”的终结,随之而来的是哲学开始寻求“现代性的新生”。而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其中使现代性新生成为可能的一支重要的哲学力量。当代国内学者对马克思哲学的研究,并没有对当代的世界范围内的历史现实给予足够的关注,而沃尔夫冈・豪格则立足于当代的“跨国界高技术资本主义”这一时代特征,分析了马克思主义思想对传统形而上学哲学的批判和由此建构的诸多探索“现代性新生”的一条重要出路。

一、作为“首位哲学”的形而上学的恐怖

什么是“首位哲学”?沃尔夫冈・豪格借用了法兰克福学派早期思想家阿多诺的说法,把马克思之前的以探讨“形而上学何以可能”这一问题为中心的西方主流哲学称之为“首位哲学”。阿多诺曾经把马克思之前的形而上学形态的哲学称谓“首位哲学”,而把马克思的哲学称谓“末位哲学”。从这一概念的字面意义上看,“首位哲学”当然是指在哲学这一学科当中最重要的基础性哲学,而这无疑是指自古希腊以来到德国古典哲学所探讨的“本体论”或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第一哲学”问题。沃尔夫冈・豪格尊重了这一哲学史的事实,因而将马克思之前的西方主流哲学称之为“首位哲学”。

自黑格尔之后,西方哲学以种种方式从不同的角度展开了对作为“首位哲学”的传统形而上学的无情批判。分析哲学从语言分析的角度证明形而上学命题的虚假性;尼采则试图以“权力意志”为口号颠覆柏拉图-黑格尔主义的形而上学,重估一切价值;后现代哲学则在拒斥、解构形而上学的“本质主义”和“逻各斯中心主义”。形而上学在反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声讨中寿终正寝。那么,传统形而上学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从学理上来看,形而上学起源于古希腊哲学,柏拉图以其“理念论”开创了西方形而上学的开端,而亚里士多德则以“第一哲学”的名义建立了古代第一部《形而上学》的完整体系。这一传统一直到黑格尔被进一步发挥到了极致。黑格尔正是在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基础上,建立了自己的《逻辑学》的形而上学体系。他曾经怀着十分的敬仰之情如此称赞到:“哲学之作为科学是从柏拉图开始而由亚里士多德完成的。他们比起所有别的哲学家来,应该可以叫做人类的导师。”〔1〕形而上学所承诺的是凌驾于世界之上的唯一的“绝对真理”。显然这是黑格尔哲学的基本特征。而黑格尔的哲学与基督教精神是一脉相承的。在黑格尔看来,哲学与宗教都是以真理为对象的。但宗教仅仅是通过信仰的直观来达到对最高的真理即上帝的把握。而哲学则是通过概念的反思思维来把握绝对真理。因此,形而上学是为上帝做论证的唯一的一门科学。

形而上学所建立的是在人之上的绝对真理,是为上帝所做的逻辑的“注脚”。因此,形而上学必然带有神学的色彩,而这无疑是与人的有限性相反对的。人是有限性的存在,但人因为有了理性而具有了祈求无限的能力。恩格斯把人的思维祈求绝对真理的事实称谓“思维的至上性”。但是,由于人毕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所以,人最终是不能抵达无限的绝对真理的。正是这一原因,我们必须要尊重人作为“有限的存在者”这一事实,从而使自身保持在向往无限而又不得不被限制在有限性的范围之内。因此,国内有学者提出了“边界意识”。“超越‘形而上学的恐怖’和‘形而上学的终结’,找到一种新的哲学智慧和新的哲学意识,这种新的哲学智慧和哲学意识就是‘边界意识’。”〔2〕形而上学所要表达的是“绝对无条件者”,这是以一种“无限意识”作为其前提的。而人作为有限者只能把绝对真理视为一个意向性的理念,仅此而已,否则,我们必然会陷入康德所说的“理性的僭越”。这是传统形而上学在学理上所陷入的困境。

针对上述种种困境,现代西方哲学家们纷纷对此展开批判。海德格尔曾经明确揭示了这一传统形而上学的秘密,他称之为自柏拉图到黑格尔所确立的“形而上学的存在―神―逻辑学机制”。〔3〕阿多诺则把形而上学的精神实质看作是一种追求绝对真理和世界终极性解释的哲学,即“同一哲学”。尼采则把传统形而上学看作是“虚无主义”,并以此奠定了后现代哲学的路向。后现代哲学家利奥塔、德里达、福柯和罗蒂则更为明确地把传统形而上学称谓“宏大叙事”或“逻各斯中心主义”。“拒斥形而上学”成为后现代哲学的标志性口号,他们所针对的就是传统形而上学在学理上所陷入的困境。

除了上述学理上的困境以外,形而上学在西方的影响一直渗透到了社会政治生活。诸多典型的社会政治领域事件也被追溯到了形而上学这一总根源。很多西方学者都把形而上学与“奥斯维辛”联系起来,阿多诺是其中的一个代表。与此相关联,形而上学被后现代的学者称之为一种“恐怖”或“霸权”。如果说形而上学作为一种追求绝对真理的思辨的逻辑活动尚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一面,但是,把形而上学的本体论思维贯彻到社会生活当中,必然会导致一种集权性的政治恐怖,“奥斯维辛”是西方形而上学本体论思维方式的一次重大的历史性灾难,它违背的是人们在社会生活领域当中的价值观的“多元化”原则。人是有限性存在,因而这种有限性表现为不同民族国家的文化价值观的“差异”,而形而上学的精神实质恰恰是追求绝对的“同一性”,当这种思维方式统摄政治价值观的时候,就以抹杀个体、民族和国家的特殊性为代价,从而导致“形而上学的恐怖”。因此,后现代哲学对这种形而上学的恐怖持以强烈的批判态度,成为了当代推动现代性新生的强大力量。正如豪格所说的:“并且我们同时还要学会‘忘记’黑格尔,无论如何,那个把领袖哲学家奉为至尊、以君主制中央集权标准来建立理论王国的时代已经过去了。”〔4〕 以“首位哲学”为标志的理性主义的扩张,除了在上述“奥斯维辛”的形而上学恐怖以外,在当代进一步表现为现代性的新的困境,这就是沃尔夫冈・豪格所指出的“跨国界的高技术资本主义”。当代资本主义的新特征所具有的这种“资本逻辑”的统治特征,可以看作是“首位哲学”在当代政治经济生活中的具体形态。因此,现代性的新生就必须从批判“跨国界的高技术资本主义”开始,寻求现代性新生的出路。也就是说,在豪格看来,现代性的新生,在当代必须诉诸于对“跨国界的高技术资本主义”的批判才是可能的。以下我们加以讨论。

二、“跨国界的高技术资本主义”的困境与“现代性的新生”

沃尔夫冈・豪格把当代世界占据统治地位的生存方式称为“跨国界的高技术资本主义”。“高技术资本主义跨国界的生产方式逐渐打碎并排挤掉以国家民族为界限的福特主义,它表现为‘此消彼长和结构重组’,表现为‘主管机构、功能、力量――这些被我们称之为国家的东西――的策略性展开和浓缩。”〔5〕这是当代人类面对的生存境遇,一切生存困境都由此导致。在后马克思主义的时代,资本主义的发展增加了两个新的特征,一个是跨国界,即我们所说的“经济全球化”;另一个是高技术。这两个特征既促使了资本逻辑的迅速扩张,同时也导致了资本主义生存方式危机的加剧。就第一个方面而言,马克思早已做出预判:“资本主义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创业,到处建立联系。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马克思的这一判断表明,资本发展所具有的无限扩张的本性,以及由此带来的资本逻辑的“强制性”和人在资本逻辑面前的“受动性”。就第二方面而言,当代资本逻辑的扩张过程当中,高技术发挥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法兰克福学派上个世纪70年代就展开了对“工具理性”的批判,这一批判一直持续到哈贝马斯。马尔库塞提出了技术与科学已经成为了晚期资本主义统治合法性的“意识形态”的观点,而哈贝马斯虽然对此不完全赞同,但他仍然以“交往理论”的方式在批判资本主义的困境。那么,上述当代资本主义的两个新特征导致了怎样的生存困境?

首先,在资本逻辑的强制性当中,当代跨国界高技术资本越来越表现出一种极度膨胀的力量,而且促使资本主义在后现代意识形态和新自由主义的思潮当中,重新走向瓜分世界的新的资本积累途程。沃尔夫冈・豪格明确地指出了跨国界的高技术给人类带来的生存困境:“这种高技术资本主义正处于极度膨胀的巅峰时期:在后现代意识形态的天空下,较为现代的东西钻入了并不现代的东西中,正如罗莎・卢森堡所观察的一样,资本主义从总体上进入前资本主义环境。在由高技术开发的应用领域,正在进行已非原来意义上的新的原始积累,马克思所分析的由此给劳动者和地球带来的后果已众所周知。为了跟上重新瓜分世界的步伐,社会民主党开始实施资本主义现代化政策,它在新自由主义全球化政局中仓促上阵,并表现出配合的态度。”〔6〕也就是说,当代的跨国界高技术资本更加以极端的方式表达了资本对人的支配力量的奴役本性。

其次,资本逻辑在高技术的保驾护航中,导致了对当代西方工业文明中人与自然关系的冲突,这不得不促使我们反思西方工业文明的发展道路。而这些发展道路的危机是与高技术的直接参与有直接关联的。我们直接感受到的生存危机是发生在经济领域,而对于高技术在其中所发挥的作用并不能直接看得见。对此,我们必须透过经济学批判,发现高技术在现代资本主义当中所发挥的隐蔽的作用。对此,豪格指出:“两个最重要的、相互关联的即使不能彼此归结的‘起抵制作用的原因’就是由技术发展引起的固定资本按比例的价值递减以及资本的贬值或资本的毁灭。这一过程以及由这一过程出发的所有社会生活关系的持续震荡用它的事实力量影响着我们的生活,这些事实在它类似于自然过程的自然性中是看不见的。”〔7〕豪格的分析向我们揭示了高技术在当代资本主义生存方式当中所承担的历史责任,高技术带来的生产方式变革和由此结构所承担的人与自然之间的极端冲突,是高技术资本主义的当代重大的困境所在。对此,我们通常直接进入了对科学技术本身的反思和批判当中,而豪格则认为,我们依然要从马克思的哲学和政治经济学批判入手,寻找现代性新生的理论支点。那么,在跨国界的高技术资本日益显示出危机的今天,“现代性的新生”何以可能?

沃尔夫冈・豪格诉诸于“多元化的马克思主义”迎合了后现代的批判精神,提出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现代性新生”的一条出路。豪格指出:“不存在这个马克思主义,只存在多个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是以复数的形式存在的。”〔8〕这里需要澄清的问题是:“多元化的马克思主义”究竟是什么意思?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真理性存在问题?或者是马克思主义在不同国家和民族当中有其不同的现实形态?还是说不同的时代马克思主义要有其与时代相符合的内容?这需要对豪格的观点加以具体分析。豪格明确指出:“多元化马克思主义可以被看作下述工作的同义语:从社会功能着手,使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和行为具有更强的社会能力,也就是说要跳出过去那种不加反思地固守着超社会的国家权力这一单一意义,使它有能力为一个社会主义的‘开放社会’服务”。〔9〕显然,豪格认为,“多元化的马克思主义”打破了从前以苏联为标志的唯一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框架束缚,而是以当代新的跨国界高技术资本发展带来的新困境作为马克思主义的新的理论关注对象,从而为重建“现代性的新生”开辟了一条后现代意义上的新道路。

然而,我们遇到的新问题是:上述跨国界高技术资本主义,如果进一步追问,它是以怎样的客观力量来支配人们生活的呢?或者说,它借助于怎样的客观形式来完成跨国界高技术资本主义的运行的?沃尔夫冈・豪格给出的答案是,借助于“网络技术”所形成的“客观逻辑”来实现的。这样,现代性的新生就必须进一步对网络技术为支撑的“客观逻辑”作出回应。如何突破这一“客观逻辑”,构成了“现代性新生”的实质性策略选择。而这在经典马克思主义时代,是没有构成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问题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马克思哲学面对网络技术的“客观逻辑”就失去了效力。因为,网络技术的客观逻辑不过是资本逻辑在高技术领域里的一次“延伸”,所以,它的出现并没有改变资本主义的根本性质。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沃尔夫冈・豪格认为,当代马克思主义哲学在推动“现代性的新生”方面,其中重要的一条出路就是要完成对网络技术的“客观逻辑”的批判。以下展开详细讨论。 三、网络“客观逻辑”的反抗与知识分子的使命

在沃尔夫冈・豪格看来,上述跨国界高技术资本主义的发展,是以当代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的普及为媒介的。因此,思考现代性新生问题和与此相关联的多元化马克思主义的当代意义,就离不开对“网络技术”的资本价值给予分析。“伴随着超越国界、削弱了国家行动能力的资本社会,出现了其他非国家形式的活动者,尤其是所谓的非政府组织。当宇宙卫星发射的节目使国家疆界相形见绌之时,又出现了因特网形式的信息交流体系,而电脑黑客们结成的行动小组则跃入了更新的交往形式。”〔10〕这种以因特网为核心的信息交流体系将给社会生活带来的最根本的问题就是,“资本逻辑”与“网络客观逻辑”的结合所导致的现代社会的全方位的“虚拟化”。这种虚拟化在资本领域当中体现为“虚拟资本”或“虚拟企业”。这显然对原有的社会生产结构产生了强大的冲击,网络结构参与了实际社会生产发生的产业结构的调整当中。“使人感到模棱两可的是‘虚拟企业’,这类企业把自己看作应用中枢并可随时进行战略转移,它根据利润最大化来划分自己的‘材料’界限和‘空间’界限。绝对化的合理布局被按比例自由移动的网络结构所取代。”〔11〕可见,按照沃尔夫冈・豪格的分析来看,网络已经具有了相对的独立性,在这个意义上,网络所联结起来的虚拟世界已经成为一种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逻辑”。

如果说马克思当年所批判的是“资本逻辑”对人的支配的话,那么,当代在网络技术搭建的世界当中,“网络客观逻辑”则进一步成为支配人的另一种强制性力量。这无疑为当代马克思主义的现代性新生提出了一种挑战。沃尔夫冈・豪格因此提出了对网络客观逻辑的反抗,是马克思主义推动现代性新生的一种当代特有的方式。“对这种‘客观逻辑’的体验只能借助于反抗中的创新。今天的这个客观就是超越国界的高技术资本主义带来的全球联网的五彩纷呈的新世界;在这个关系之上,马克思主义的复兴将以分析、批判、新的道路实践、反抗等形式活跃起来,马克思主义运动将得到创新。”〔12〕

在前网络时代,“资本逻辑”与传统形而上学的恐怖相关联,它的结果是人在资本世界发生了被抽象所统治的异化状态。形而上学的恐怖通过对抽象的“上帝的公设”达到了资本世界的抽象化。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人的双重异化,即人在精神上的异化和人在资本物质世界的异化。人的感性世界被抽象为资本的利益,人的感性生命活动的劳动则抽象为谋生的手段,人的自由精神的类本质被抽象为上帝。可见,资本逻辑与形而上学的恐怖是前网络时代资本主义的生存困境。然而,在当代网络客观逻辑的强制性下,我们必须重新思考马克思主义的现代性新生问题。沃尔夫冈・豪格曾经对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本质做出如下规定:“马克思主义的工程产生于资本主义社会现代化无产阶级和其他屈从于统治形式的社会化生产关系的人群困境和他们对解放的追求。”〔13〕

按照上述这一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实质来说,当代在网络虚拟化的技术所参与的跨国界高技术资本主义生存方式当中,马克思主义的研究者作为知识分子,自然应该承担起一定的社会职责。沃尔夫冈・豪格因此指出:“在这个‘风云突变的环境中,充满了对新市场的狂热投机和由此遭遇的破产,到处是虚拟资本,它摧毁着新的无产阶级。高技术资本主义的美丽新世界与击溃它追随者的世界性欺骗成了它所具有的尖锐两重性’,如此一来,对复兴马克思主义的抽象需要有可能具体化,当然不是以旧有的形式。那么我们来说一说有关它的准备工作吧:要以历史的、批判的态度审视这笔遗产,并通过具体分析寻求我们的思考方法;如果不这样,就不能使马克思主义理论重新获得它的资格和地位,具体地说,就不能重新发挥马克思主义的现实能力和解决问题的潜能。我们不能停留在僵化的哲学中,而必须使马克思主义脱离它的僵化。这只能依靠各国马克思主义知识分子的努力工作。”〔14〕

总而言之,沃尔夫冈・豪格是当代最有反抗学院派马克思主义的学术激情的学者,他对马克思主义的态度从总体上来说是十分敬仰的,因此他一直主张当代世界的马克思主义学者作为知识分子,应该承担起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历史性责任。这在他看来是使现代性获得新生的唯一选择。在这个意义上,沃尔夫冈・豪格做出了一个具有结论性的判断:“如果现代性想要从自己的灾难和破坏性中吸取教训而获得新生,那么这个马克思就当成为培育它的媒介。”〔15〕按照这一判断,我们同样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在拒斥“首位哲学”的形而上学的恐怖方面,在变革当代网络“客观逻辑”支配下的跨国界高技术资本主义生存方式的现代性新生中,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和哲学是仍然有效的,这是当代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分子的一个义不容辞的使命。这也是沃尔夫冈・豪格重新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大意义所在。

〔参考文献〕

〔1〕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M〕.贺麟,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151.

〔2〕贺来.边界意识和人的解放〔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115.

〔3〕海德格尔选集(下)〔M〕.孙周兴,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820.

〔4〕〔5〕〔6〕〔7〕〔8〕〔9〕〔10〕〔11〕〔12〕〔13〕〔14〕〔15〕沃尔夫冈・豪格.十三个尝试〔M〕.朱毅,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8:16,30,18,100,23,29,31,31,20,11,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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