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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令人心一暖的是什么?

小编:

那些有温度的穿着

侯孝贤电影影像中追寻的“暖女”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几乎同时,也交待和预言了我们此处大地上正在演变的一切,离开乡土,挺进城市;离开落后的,向文明义无反顾地进军――这个挺悲壮的姿势和神态,也是人的文明进程。神经质的共振之下,即激动得来有些忧伤和失落,就会使人回温一种已经消失的温情,在最根本的人的情感构造处,它来自母亲――女性化的特征,而不是来自父亲。父亲是理性生冷疏离的,只有母亲才具有温感。所以,“暖男”这个定义在我们的时代里出现,并不是父亲的角色变了,而是男人们女性化了。“暖女”不是与之比照,而应该是“暖男”对她不成功的模仿。

在我们的时尚流行词中,有“森女”“小清新”“文艺女青年”等等,而且相应的都有她们的形象。每一个形象都能对应一系列的商品、着装单品,即是说,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完全是可以从货架上买下来的。披肩长发、不食人间烟火得来,甚至有点“蕾丝”的嫌疑,比如像郭碧婷。“小清新”的竿子一挥,可以扫落一大票爱化裸妆(这件事做得心机太深,现在看来有点走向反面了)、捏着嗓门唱情歌的姑娘。“文艺女青年”就更惨,她们总是穿着棉制的汉服大袍,头仰45度角看着天空,通过照片上留下来的印象,应该没有人知道她们真正的面目,因为她们高傲地在远景、中景,以为自己凭着精神气与天空大地融到了一起,近照特写总是一双脚、影子,或没有人穿的鞋子……这些,都是没有温度的。

没有温度,意味着不真实。而不真实的这个大场面,是为什么大家都在扮演别人?尤其是在娱乐时尚圈?托克维尔很早就预言了“奢侈品的虚伪”,我们在这里把它解释为“消费时代的虚伪”,因为任何人都可以通过消费的手段来扮演某个不真实的人物,确切地说,虚构自我。在娱乐圈,通过服饰来虚构角色的空间和诱惑就更大了,每天都有站台的明星们着华服亮相,美则美矣,却不足以取信。虚伪与虚伪对峙。

因而有了我们所欲定义的“暖女”和这一系列时髦角色的区别:真实。在侯孝贤的电影中摸索的“暖女”线索,则应该说她们是具有鲜活的历史来处、情感根源。但在疯狂流动的时尚中去认知“真实”,是很有难度的,因为她有后退的嫌疑。 时尚这个被赋予前驱的姿态,总有着向后看的一双眼睛

倒时差的时尚在时装设计界也是屡见不鲜,复古花样年年不同,但年年都有。前些年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些着伞裙、挺直脖子、画着粗眼线的女人几乎挤爆了眼睛。今年也很鲜明,是上世纪70年代嬉皮风。现代时装被肢解成各个元素,不停地在当季运作成功,销路大广。令人困惑的是,是为什么时尚这个被赋予前驱的姿态,总有着向后看的一双眼睛?它不是应该冒着大不韪的怪叫声,让人们在颠栗中驯服于它或将它淘汰的吗?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怀旧是反时尚,但由于“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的道理,每一次貌似重复的款式,都不可能是重复。但是,怀旧在时装中可以凝固一种可贵的情感,甚至可以说:优雅。也许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可以当成“优雅书”来读,他谈论了一种社交的界线,英式的矜持,即是审慎。人们总是更容易对熟悉的事物和人产生好感,如此一来,优雅才是时尚进程的最大敌人,因为她要保持的这种美态是“具有普遍特征”,即一般性的标准。这个标准只能通过流行时尚和习惯来维续,于是,怀旧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时尚的前面。

“暖女”之所以在怀旧的体系之内,乃是因为她必须对一种人皆熟悉的情感有一个交待,而那些奇装异服者不算。所幸,每个时代的情感共震源皆有不同,就像侯孝贤电影所展示的生生不息的断裂,舒淇饰演的VICHY、MICHY与辛树芬饰演的阿云、吴淑梅和宽美截然不同,但不会脱离社会共性。所以,“暖女”的反时尚在此时有这样一种可贵价值:当所有人都表现得与众不同的时候,在时尚中采取“古典”的退隐可能是反制时尚的有效手段。就像设计师乔治・阿玛尼,他反正只穿黑色T恤。

侯孝贤的电影,因为对每一个时代的主题表达,都有一个固定的女主角,正是因为这种重复的出现,引出了这种叫“暖女”的情结。侯孝贤的辛树芬是归为他故乡的浓情。后来那些变得时尚但是疏离开了的“暖女”(90年代、千禧年),所依附的感情就完全不一样了。根深蒂固的,才是温暖的。“暖女”既然要凝固一种情感,就不太适合瞬息万变的时尚,自然,对于演戏来说,发展的空间也相对狭小。但是,要保持亲切,这又是不得不牺牲的一个代价。所以,回想起辛树芬来,真是把“暖女”这个角色里里外外地保持住了,不受外界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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