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蒙大地上演奏最美的交响(散文诗组章)

序曲

锁钥南滇，咽喉西蜀，秦汉时的明月把柔丽的清辉洒满五尺道深陷的马蹄印，新世纪的朝阳把温暖的霞光铺在昭会路延展的彩虹里，我们可敬的建设者就在这乌蒙大地上书写着动人的诗行，演奏着最美的交响，让南北大通道从这磅礴的乌蒙群山腹地出滇入川，抵达远方。

这里是一个新奇而神秘的边地，这里蕴含着久远而深邃的传说，水麻高速、昭会高速，一条条大道贯通南北，满溢着路畅人和的殷切愿望，饱含着昭明通达的美好憧憬，在远征的旅程中，灿然开放。他们在时间的背后，书写一种永恒。踏石留印，抓铁有痕。

疾驰的车辆，成千上万，风行于高原，携带着迅疾的风，奔跑于粗犷的高原之脊背。

风雨几度骤，霜叶几秋红，他们的梦想已不再高远，他们用汗水与毅力印证了人生的箴言。梦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梦想是火，点燃希望之灯;梦想是灯，引领我们寻美求真！

瞬间即永恒。你看，他们正用心把天堑架构为通途，书写高原之魂。

第一乐章 从历史的深处怀想

1 高原的苍鹰在空中俯瞰，条条高速公路似美丽的彩练，在彩云之南神奇而瑰丽的土地上起舞翩然，高速公路在建设者的不断升华和超越中实现着美的嬗变。

这是一首时代的交响，它冲破城乡界限，飘过原野高山，回荡在乌蒙大地，奏响在牛栏江畔。音符随路跃动，华彩因路延伸――飘逸如带、平坦如砥的大通道纵横交错，化潜能为动力，变资源为黄金，与和谐发展携手，与科技创新结缘，与现代文明共舞，与新的时代同行。

一条条高速，带来春光;一条条高速，延展希望;一条条高速，通向富强！

2 在杳无人烟蛮荒之地的原始社会，先人们用远古的方式开辟出羊肠古道，狩猎、采摘、农牧、定居，社会细胞开始生息，人类文明从此发端，龙之命脉开始繁衍。

步入文明社会，阡陌纵横，农商繁荣，经济文化殷盛，城市日渐形成。越来越多的车马道、农耕道、商用道或放射或交织或环绕，在城市的周边聚集延展开来，推动着近现代交通快速成长。

进入现代社会，勤劳的人们用智慧和汗水编织四通八达的交通运输网络。沥青水泥取代了黄土石头，平坦便捷覆盖了坑洼泥泞，象征着速度、安全、畅通的高速公路成为人类现代生活的显著标志。

3 谁啊，行径在岁月的狂野，怀揣历史奔腾的啼声，从一片孤寂里出发，他拨亮手中仅有的灯火，追赶春天。

黑夜啊，无法淹没那些残缺的光芒！一粒诗歌的阳光，永远栖居一群高原汉子翠绿的梦幻，使未来明亮。

他们紧握思想的拳头，目光逼近群山连绵的乌蒙。与一张黑色的网对抗，与时间深处的积雪对抗。那些花朵里深藏的火焰，在一块青铜的伤口里升腾，铸造着一个民族穿越沧桑的姿态，飞溅出现代神话的锐利与厚重。

在五千年的风中。是谁，在泥土的苍茫里，种植钢铁与闪电？我看见那天空孕育已久的曙光，已于一片辽阔的高原，静静分娩。

4 收拾简单的行装，折叠起青春的梦幻，我轻捷的步伐踏上平坦的高速，寻找渴望的高山和大海。

走在一支长长的征歌中，我的眼睛如星辰般明亮，任季节的雨水，灌满走过的足迹。此刻，南国的菠萝和荔枝，正发散初夏的甜蜜。我的身影，已不在荒野和篝火间穿行，无数月圆的夜晚，我埋下怀念的泪水，生命的船舶，以四海为家。

时间的背后，把生命涌动成雄浑的格律，有大雁掠过灵魂之际端，啸傲于万古的空旷，驱动这亘古的骨血。

一条河流的声音，洞穿我内心的疼痛。在渐沉的呼吸里，一支远方传来的熟悉的歌谣，将我醒着的梦照得通明透亮。

5 高速之外，没有芳草，没有鲜花，却有着许多的荆棘和石头。

我匍匐在心灵的栈道上，看寂寞的月光从栈道上走过，看温柔的清风从栈道上吹过，看多情的细雨从栈道上淋过。

――伴我风雨兼程。

寻找心灵的归宿，这是我一生中坚贞不渝的惟一的梦想。不论是在黎明中踏歌而行，还是在心神憔悴中注满了孤寂哀伤。那心灵的栈道，始终牵引着我赤裸的双脚。

尘土不可避免，泥泞不可避免，但也有洒满阳光的日子。心灵的栈道，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心灵的栈道，也注满了人生的亮丽。

赤足踏过荆棘、砂砾，开拓出一条心灵的栈道，蜿蜒向生命的深处。

6 这是别人害怕的土地，你却爱得这般深沉。

面对贫瘠和荒芜，你是那样的倔强而自信。自信里哼着爬山调，做着春的梦。爬山调，唱了一代又一代，总是唱不平坦，唱不圆润，总是忽起忽落，忽高忽低。像是脚下坑坑洼洼的石板路，像是山顶疙疙瘩瘩的山道风。

这里的农人扛着季节，扛着山里粗糙的日子，种植日月星辰，收获春夏秋冬。注定实实在在的秉性，生命的脐带便像刺槐的根牢牢地扎在山腰中。力是你的财富，也是你的资本。耕耘自己的力，丰收自己的力，享受自己的力，耗尽自己的力，即使结束生命的躁动，也要在高高的山巅，把高速公路筑成一座力的造型。

第二乐章 在大山的腹心挺进

1 黑暗阻挡不住，岩层纷纷崩溃，在挖掘机巨大的轰鸣声中，在装载机穿梭的疾驰声里，隧道在艰难的钻眼爆破出砟的施工中一米一米地向前突进。

层层口罩遮掩不住，就连来来往往的洒水车也压不住布满整个空间的细尘微粒，嘈杂喧嚣的声响让人心烦意乱，不堪其扰;但是，眼前的隧道挖掘工人，却用坚强的意志爆破成形，然后修建衬砌，在稳定的围岩里稳扎稳打，一往直前。

不像参天古木那样横生斜长，不像山间小径那样斗折蛇形，而是朝着设计好的既定的目标，朝着心中那个执着的信念――不断地纵深，不断地突破，不断地挺进。

2 在这深不见方向的隧道里，没有绿叶婆娑，没有繁花似锦，你却在与时间赛跑的进程中，奔放的音符在黑色的枝头鲜活地跳跃，刺鼻的灰尘与嘈杂的声响相互地交织，沦为了每天都要历经的现实画面。 太阳不能给你万丈光芒，月亮不能给你千里清辉，沐浴在一盏接一盏的莹莹射灯里，你就心满意足;春雨不能给你润泽身心，秋风不能给你凉爽满面，湿透于一片接一片的点点汗水里，你却饱含希望。其实，最生动的春天，往往就在这春风不度的地方驻足;最厚实的秋天，常常就在这秋阳不至的地方成熟。

3 向南一千米，向北一千米，在层层重压之下，摈弃一切杂念。规划的蓝图浮现于脑际，沿着黑色的时空回归，再把中间的一千米融会贯通，他们将骄傲地收获所有的荣光。

于大地的腹心，他们，这群来自北疆南国的汉子，以健美的身躯，立于绵绵不绝的乌蒙山腹地，双脚如磐，嵌进岩层，在一阵古老而急促的爆破声中，挖掘不停。

坚厚的老茧和粗糙的皱纹在岁月的磨砺中，是怎样等同于日复一日持续不断的生命呀！

是什么正从你的体内汩汩而出？是饱含盐味的汗水，还是浸透身心的血液？但我知道，绝对不会是懦弱的泪水！

4 厚厚的岩层，以怎样的走向牵扯着你的生命，你为之付出的一切。你挥汗如雨，一片片浓缩的光阴，应声而落。

我该怎样握住你打满老茧的大手，抚摸你皱纹满面的沧桑？我亲爱的兄弟。我能做的，就是用最谦卑的姿势向你靠近，用最温暖的话语向你致敬。

因为，光环与桂冠离你很远，你在世事之外;鲜花与掌声离你很远，你在世俗之外。

横陈在你面前的只有冰冷的岩层，满溢着无际无边的黑色。你要面对的不是荣耀，不是美酒――这些东西早已远逝在记忆的最深处;你要面对的是落石，是地质沉降，是得了软骨病的塌方，以及危险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5 阳光雨露下的任何一棵树，都没有扎根于乌蒙大地的一株草那样富有生机与活力。

是呀，秋日的枝头，如果挂满了亲昵的太阳和钦羡的目光，哪还能再承受丰硕沉甸的果实？

而这株植根于大地的小草，它坚强的根深深植入大地的腹心，与暝暗相伴，与幽寂相依，它们依然坚守着掘进的每一米隧洞，在黑暗中奋进，在重压下生长，纵然被时间遗忘，纵然被芸芸众生遗忘，依然充满如歌的信念，依然在旷达乐观中充满美好的希望！

这不曾熄灭的信仰，常常挺进我的梦境，抵达我坚强的内心！

6 你足登危峦，拨开云岚，在翘首期望……

是翘首期望大道似锦缎铺展在乌蒙大地的欢欣？

是翘首期望大道似诗篇写就于传奇故事的荣幸？

是翘首期望大道似音符唱响在辽阔天地的旋律？

我想，你用行动去印证的，分明是一篇无愧于青春年华的不朽的传奇！

隧道横贯南北，滔滔畅通无阻，明亮的灯光把大山的腹心照得如同白昼，道道高速乘云而来，破雾而出，承接高桥，连通山峦，跋涉过滚滚风尘，穿越过万里云烟，通往内地边陲，抵达湖海山川。

为你钟情的，是迎面而来的风。一首燎原的歌正澎湃而来，在乌蒙大地之间，为你口碑相传，惊艳世界。

第三乐章于牛栏江水岸矗立

1 16个墩台，70根桩基。这枯燥的数字华丽丽地撑起了牛栏江特大桥的主心骨。

站在巨大的墩基旁，抬头看130米高度的主墩墩身，不可想象混凝土是如何通过长长的泵输送上去，两个主墩相距190米，混凝土连续钢构箱梁，准备拼装挂篮，开始悬臂段浇筑施工。

760米长的牛栏江特大桥，跨越G85国道，桥面至水面高180米，比原来的大桥高17米，他们用意志和汗水在牛栏江水岸浇筑起了笔直矗立的桥墩，构建起了乌蒙大地上高潮迭起的华章。

他们相伴一盏清贫的灯，坚守胸中纯粹的梦，把世事烟尘，把几千年传承下来的血脉和谐地承接了下来。

我隐隐看见了牛栏江特大桥在乌蒙大地的雄姿轮廓。

2 苍茫的山野因阳光的照耀而倍感温暖，冬天的牛栏江沿着峡谷唱着蜿蜒的歌。

任风来风往，吹醒许许多多尘世的梦，静静流淌着的江水映照矗立着的桥墩，折射出内在的光芒。

世间的路，曲曲折折，停停走走，我们不能张开翅膀掠过山麓，我们就架桥钻洞，带上行囊和负重的思想搏击，让云的告慰舒放心情，卸下胸中块垒，潜入深邃的妙境，探寻内在的宝藏。

世界辽阔，因了筑路工人而可以随意行走;心灵广垠，因了过往的风而可以自在倾听。

风景的吟唱，就在这深谷、江边的小村庄，奔跑在大江南北，我们就是一粒粒快乐的微尘。

3 一条醇厚的江毅然张开臂膀，我的思绪就在这江面上，奔跑。

这是多让人敬仰的一个高度，接近太阳，让饱经沧桑的容颜告诉世界，世界因你而改变。

来路的云，归路的雨，云雨有情，去留有意。你横亘在高高的乌蒙山系，站在这笔直的车道上，打探来去痕迹。

打探生命的轨迹。

在有限中寻拓一条无限的轨迹，写意灵魂恣肆的踪影。

我是那只掠江飞翔的小鸟，带着从前的惆怅，展望明天的太阳，啄一缕江水，漂流前方。

一条江，从昨天到今天，并且以不变的姿势奔向明天，我信任它的走向，远方必定是浩荡的海洋。

4 我看到更多的星辰湮灭在江中，浑浊的水得以摈弃孤独，向光明飞升。

这条江，流淌千年万载，隐忍着，在岁月中郁结所有的疼痛，袒露所有的隐私，仓皇而过，颠沛流离。

江分明就是水呀，它灌溉寂寞的植物，滋养泥土农田，饱经风霜，却归复平静。

而水无处不在，它就在筑路工人的一滴滴血珠里，在饱含盐味滚动的热汗里，在思念亲人清澈的眼泪里，在搅拌的混凝土里，在矗立着的高高耸立的桥墩里。水是流动的、渗透的，甚至是无畏的，没有故乡，永被流放。 水在低处，安放我们无法诉说的忧伤，消解我们满含疲惫的疼痛，映照我们心中飞翔的渴望。

5 时间的背后，是一种无言的辉煌，一种最后脱颖而出的绝响。

岁月与梦想，把历史一页页翻新。更替的伤痛是东方智慧的大智大勇，大悲大喜。

时间的背后。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却装饰了别人的梦。

――生命遂变得丰韵而博大。

每个黎明，越来越明艳的劳作的声响，与曙色绞在一起，储备着深绿、浅灰的底色，那远山的淡紫，远了冬雨的声音，近了春雷的合唱，生命的乐曲纷至沓来，徜徉而去。

我坚信，在你的梦中，一定复印着千年的梦想，让凛冽的风，瘦硬地萌生在暮色出发的江畔，考验着桥墩无言的伟岸。

6 背负的重托难以放下，誓言绽放在沉重的枝头，挂在风中的往事已片片飘落，桥墩肩上的悬臂却在节节铺展。

南方的大雁带去了诗人的瞩望，那一夕叫个不休的小鸟，在问着谁倥偬的脚步？时光荏苒，你等不得朝代在马蹄中悄然轮换，而是迈出坚实而又匆忙的步伐，与时间赛跑，补回远去的岁月。

就让我们截取这一段时光，将岁月吹成无限风情。我看见，希望临水而坐，爱、火焰以及升腾的雾，与跌宕起伏的音符便在江面袅娜生长。

对时间的把握，刻骨铭心。巍巍高原，雄鹰与蓝天对话;风情旷野，农人与土地交流;浩渺江面，流水与桥墩唱和――

世间繁杂散尽，高速公路如虹照临。

第四乐章 以动人的心怀思念

1 远离故土，却卸不下那团黏附足底的泥土。无论行走何方，总有一种隐隐的刺痛，让我们把目光低垂――

那座繁华殆尽的村庄，我用了一生的背负。

无论怎样的距离，家总是搏搏跳动的心瓣。生命每刻在启落柴门，迎送时常走动的逝者，或者淳厚的父老乡亲。哒哒的脚步，延续着我们的血脉。

不知什么时候，怀中的那把焦土已植进了心田，在乌蒙山每个孤寂的夜晚，常常在梦中回想收割的声音，让我们滋生植物或者稻田的气息。

习惯用种植粮食的手修筑高速公路，仿佛松明一类的光亮，照亮着熟识或者陌生的路，让我们在上面行走抑或驻足。

2 不需要卜问归属，命运已是一棵被根植的树。极力的远足，已无法涉过脚下的泥土。

含辛茹苦的土地。把一生的力气和希望交付的山野。这里是最初的宿营地，也是最终的栖息地。

沉静，只因太深的缘故啊！毕竟有了千万年的积累，起落从容，悲喜平淡，以谦虚为智慧，以放达为成熟。这一点，令大大小小的江川顿失声色，令所有重视机巧的显出浅薄。

而疼痛不肯放过水质爱情弥漫的一生，城外的百里阡陌上，春风正铺绿这条没有驿站的路和我小小的客居住宿……

3 日子渐行渐远，谁在心的岸上怀想誓言？情感浸透身心，谁在爱的湖里打捞诗篇？用我们一如既往的深情目光，叩问内心萌动的流水与芬芳，若自在飞花，翩翩而舞，把花儿对爱情执著的精魂洒落在心灵的沃土上，照亮未来不可预知的岁月沧桑。

如果可以，你也以风给我思念的暗示，在夜色阑珊的时候，翻动桌上尚未抄完的书卷，新墨未干，馨香四传，只是有缘人才能窥破潜滋暗长的情缘，在字里行间泄露前世今生的爱恋。

江面上走失的那一缕风声，本是不可抑制的思念，本是遥相呼应的眷恋，本是一往情深的红线，不需要所谓的山盟海誓，自会与世间万物一道天长地久。

4 而我们又在期盼有那么一天，邂逅属于自己的那束阳光，在扑面而来的灿烂里，破茧成蝶。从此，彩衣云裳，流连人间，忘却寂寞，甘于平凡。我也不再远远地看你，亦不问你昨日的来路，昨日的明丽抑或黯然。

其实彼此都在同一片蓝天下，尽管绿柳寂寞，白雪孤独，但当四月之春悄然而至，梨花就成了冬天走后不再融化的冰雪，桃花就成了高山之巅永远盛放的幽莲。

隐隐在风雪中浮动暗香的美，藏在思念巨大的翅羽下，随着每一场梦境，在身不由己的江湖中辗转，终还是泅渡并抵达千里之外的彼岸。

5 于是，一个人的江湖便有了传奇，在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的意境里，有了一亲芳泽的翩舞，有了萦绕相依的呢喃。

瓦冷霜雪，雁鸣零落，初冬的夜风敲击着石径尽头的朱红门扉，寂寥而又落寞。坐在一炷残香下取暖，思念，随一声叹息，无端自一阕旧词里溢来。青丝作药，以心煨之，谁能够含着热泪封闭心窗，让炽热的爱情无以驻足，到处流浪？！今夜纱窗滴翠，明朝杏花春雨，迟来的季节怎能容得下早至的忧伤，粉蝶已随烟灭的落红流走。深深的庭院，空空的画堂，你赠别的书卷已落满烟尘。

6 我们夜夜相望，像岁月隔断了杨柳，像信笺延续了等候。没有流星，我就对着月亮许愿：给河流一个温暖的渡口，给花朵一些盛开的理由，给爱情一叶轻灵的兰舟，给别离一抹动人的眼眸。那么，所有有月抑或无月的夜晚，我都能从容面对，每一场不可预知的梦境，每一段聚聚散散的时光，每一程明明灭灭的停留。

纷乱的思绪从月夜的缠绕中醒来，抖去沾满风尘的迷雾，便会懂得，当高速公路唱响在乌蒙大地，一次爱的投入深化了人生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生命苦短然时空永恒，人生中本该就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华彩，那天际本就存在的启明星是永不熄灭的灯盏，照亮我们每一天有朝阳相伴的归程！

尾声

乌蒙高速――我们不会停歇追求文明的脚步，我们会在抵达的家园温暖驻足！

作者简介：王昭荣，男，1971年3月生于昭通市昭阳区，19岁时毕业于昭通教育学院中文系并开始文学创作，主编有《方寸天地》等民间文学报刊上百期，正式出版30万字“典雅・诗意・唯美”文学作品辑《用爱订做的天堂》，多次做客昭通人民广播电台“文学时间”“朱提书院”栏目，多次应邀到省内外各高校、中小学校开展环保文学讲座，连续四届获得昭通市人民政府文学艺术优秀成果奖，多篇散文诗收入《中国年度散文诗》，传略入编《中外华文散文诗作家大辞典》，荣获“中国十大环境新闻人物”“云南省十大环保杰出人物”“昭通市十大优秀青年”等荣誉。系中国散文诗研究会会员、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昭通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云南省公路开发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昭通管理处党委主持工作副书记、纪委书记、副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