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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莉与“上帝”的三次相遇

小编:

摘 要:《紫色》以茜莉给上帝写信的形式展开叙述,茜莉由一具男权压迫下的没有自我的工具到自我意识觉醒自我价值实现的女人,经历了思想和精神上的新生,索菲亚、莎格对她的变化起了重要作用,对索菲亚、莎格和茜莉的关系解析,探讨“上帝”的本色。

关键词:索菲亚;莎格;自我意识;人生价值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紫色》给我们展示了茜莉的一生,她生活在男权包围下,由继父到丈夫,她一直是作为工具存在着,没有自主意识,索菲亚、莎格的出现,启迪了她。经过两次转折,最终完成她的觉醒和自我价值实现的自救。上帝对人的作用是启蒙、引导和帮助。因此索菲亚、莎格也是茜莉自救中的“上帝”。

一 、第一次相遇,上帝是寄托也是束缚

茜莉是一个黑人姑娘,生于美国南部佐治亚州一个贫苦的农家,屡遭不幸,在父亲被施私刑去世后,母亲改嫁,继父残暴,幼年的她便承担了繁重的家务劳动,被继父强暴,生下一男一女,孩子又被抢走下落不明。她承受了身体和精神的摧残,不解、苦闷和煎熬。

“我十四岁。我一直是个好姑娘,也许你能给我一点启示,让我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啦。”上帝是她寻求答案的唯一办法也是唯一人选。这里的上帝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理解的上帝,在这种苦难的时候和她相遇了,她拿起笔和上帝通话,诉说她的不解和不幸。上帝是她的精神寄托。在繁重的劳务和丈夫的打骂中,她寄希望于上帝,希望上帝能看到她的苦难与不公平。更希望上帝可以解救她。

这时候的她是虔诚的,信奉本不存在的虚幻上帝的,她的生活是做家务、照顾丈夫众多孩子以及承受丈夫的打骂和性欲发泄。完全没有自我的茜莉,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工具。她麻木的服从生活和丈夫,没有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情感和欲望,没有追求没有斗争,甚至没有妒忌没有性的乐趣。只是一具活着的躯体。

上帝只是个聆听者,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起色,也不会解救她的苦难。和那些总欺负她的捣蛋鬼(丈夫和前妻生的孩子)在一起,跟把自己当保姆的丈夫在一起,比被埋葬更坏。但她说:“不要紧,不要紧,只要我能念着“上――帝”,就有人陪我”。她信奉的上帝只能做到让她活下来,在存活她的躯体的同时也束缚着她的斗争,上帝教会她的是忍耐和顺从。

二、第二次相遇,“上帝”带来嫉妒和觉醒

索菲亚未来之前,茜莉接触过的女性只有妹妹和妈妈,妹妹年纪小,只能是她情感的寄托,妈妈是个软弱听从的人,且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没有教会她生活中的反抗和智慧。

茜莉被封闭在农场,没有女性做引导,最多的是来自男性的迫害,她没有形成自我意识,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也不健全。索菲亚儿媳妇的到来,使她又一次接触到女性。索菲亚外表丰满红润,高大健硕。她不顾x先生的反对和哈泼(x先生的儿子)未婚先孕,这是她冲破男权的表现,她是一个敢于斗争的女性,她的家里有十二个兄妹,父亲不喜欢孩子,她的一生都在打架,跟爹爹打,跟兄弟打,跟堂兄弟和叔叔伯伯打。她深刻地感受到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统治里是不安全的。

她爱哈泼,就要与他结婚,不管双方父母的反对,她有很强的自我意识,她对丈夫不是服从是平等的存在。她的到来对茜莉是一次启蒙,正像茜莉自己所说“我喜欢索菲亚,可她的行为一点不像我。她说话时,假如看到哈泼和x先生进屋来,也照样说个不停,如果他们问她哪件东西在哪里,她就说不知道继续说她的,一点也不管。”这个勇于斗争的姑娘给茜莉带来震撼,她开始意识到自我。“她和我一点不一样”是茜莉认识自己的开始。

后来哈泼也要管束索菲亚,想让她像茜莉一样对自己言听计从。哈泼问茜莉该怎样让索菲亚服服帖帖,茜莉的回答是“打她”。这样的回答看似不能理解,其实是她对这个家庭原有秩序的思考,x先生是经常痛打她的,这样是对的吗?这也是她妒忌心的产生,她在思考索菲亚为什么和自己不一样,因此产生了妒忌之心。她妒忌索菲亚,她不能干的事索菲亚都干了。比如打架、对丈夫的不顺从。

索菲亚和丈夫打过两次架之后,开始下决心离开哈泼,她爱哈泼但是绝不顺从,她感觉到结婚以来哈泼想的是怎样让她百依百顺。她说“他要的不是老婆而是一条狗”。她的自我意识不容许自己的丈夫随意践踏自己。所以她说她爱哈泼,但是他要是打她,她会在他打她之前打爆他的头。最终,她选择了离开。她教会茜莉对于打骂不能只是简单地认为他是我丈夫就忍耐过去。反抗和觉醒在茜莉心中播下种子。

索菲亚是个勇敢的姑娘,为爱舍弃家庭,又为自我舍弃爱情,她勇于追求自我。她又是茜莉的启蒙者,我们称之为茜莉的第二个“上帝”,她启蒙茜莉思考自己的人生和生活方式、生活状态。

三、第三次相遇,“上帝”带来爱情和决裂

莎格是第二个走进茜莉生活中的成年女性,她是一个追求自我幸福、享受生活的典型,她漂亮热爱唱歌,穿着讲究、时髦。莎格生病了,吃不开了,连牧师也开口谈论她了,“有个妓女穿短裙,抽着烟,喝着杜松子酒,演唱赚钱,还勾引别人的女人的男人”。虽然病得厉害,但她很顽强,虚弱的像只小猫,但嘴巴里却装满爪子 。她是x先生的钟爱,在生病期间x先生让她住进了自己的家中。莎格因此走进了茜莉的生活,她开始不喜欢茜莉,但茜莉的遭遇和对她的好,让她们亲如姐妹。她追求性的乐趣,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让自己穿梭在男人和女人之间。x先生对莎格百般的顺从和迁就,完全不像对茜莉那样不打即骂。茜莉开始感受到了爱情,她开始思考爱情,她不再是一具活尸,她开始有自己的喜好和情感。莎格在养病期间,她们一起聊天做针线活,她们无话不谈。莎格讲有关性的知识,并引导她性意识,对性的认识,是她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有了自己的私人向往。

她爱上了莎格,男性对她伤害太深,她厌倦他们。莎格病情好转,他们经常一起去酒吧,莎格写出了一首歌,《茜莉小姐之歌》。头一次有人用茜莉的名字命名作歌。这更进一步催醒她的自我意识,她开始寻求自我价值的实现。她不再是那个封闭在庄园里任人打骂的茜莉,她对爱情和性充满了渴望,对男权压迫越来越不能忍受。

托拜尔斯(x先生弟弟)的到访。他们一起聊天说到了世界。他们并排而坐,茜莉第一感觉到了和谐,她终于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有各种情感和欲望的个体看待了。他们谈论到了世界,这是茜莉头一次想到世界。她思考了这世界究竟和什么有关。她冲破了庄园的禁锢,想到了外面的世界,这为她出走埋下了伏笔。

莎格是她出走的动力,终于在她找到妹妹写的多封信件后,决定和这个魔窟告别。她写到“亲爱的聂蒂(茜莉妹妹),我不再给上帝写信了,上帝给我做过什么”。她和莎格谈论上帝,她开始对上帝产生质疑,她要寻找真正的上帝,她不再只是遵循和信奉,她相信上帝是爱她的,所以会接受她的一切好与不好。因此上帝在一定程度上压制自我意识的那部分在茜莉心中死掉了,她不能再完全按照上帝的意识行事了。她开始意识到真正的上帝,“上帝在你心中也在每一个人的心中,你和上帝一块诞生到这个世界”她开始意识上帝就是他自己。索菲亚和莎格也是她的“上帝”,是她们带她找到光明。

最终,茜莉选择了斗争,离开了x先生和他的庄园。莎格是她第三次相遇的“上帝”。离开后的茜莉实现了自我价值,经济独立,事业有成。后又与自己的亲人团聚。

小结

上帝应该是充当茜莉的精神寄托和拯救者的角色。茜莉的上帝是索菲亚,是莎格,是聂蒂和自己。但是这些人只是上帝的化身,真正的上帝是索菲亚带来的勇敢和斗争,是莎格的爱情、性意识和自我追求――普通女人具有的情感,以及妹妹来信带来的希望和亲情。妹妹聂蒂的来信让她一直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儿子女儿妹妹的亲情召唤,让她最终得到幸福。生活中可以给予幸福的就是“上帝”。“上帝”的本色是勇敢、爱情、亲情和希望。

参考文献:

[2]王晓英 走向完整的生存――爱丽丝沃克的妇女主义文学创作研究[D] 2006(4)

[3]周红菊 那个布鲁斯歌声里的悲剧人生――《紫色》莎格的人物分析[J]文学评论 2007 (7)

[4]薛菊花 紫颜色的黑人女性主义解读[J]时代文学 2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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