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字典论文网 >>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

这是一个爱情故事

小编:

外面下着大雨,索菲全身都被浇透了,我却在商场内欢快地打着游戏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我怎么会知道她会在我们事先约好的商场门外等我?

索菲的父母带着她的弟弟出城去踢球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值得利用。外面本来阳光灿烂,但突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唯一的电话亭在街道的另一端,索菲冒着大雨跑过去给我家打电话问怎么回事,我姐姐告诉她:“不,他不在家,他应该是出去找他女朋友去了。”那个时候索菲一定觉得他被一个混蛋欺骗了,一个已经有别的女朋友的混蛋。当然这个女朋友就是她,自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了她。

在那个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夜,我明确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我要去欧洲踢球,和索菲在一起。

我们是通过一个同在民族队效力的朋友认识的,从那以后每次我都会向她的爸爸问好,企图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她当时一定在想:“为什么这个奇怪的男孩每次都要跟我父亲打招呼?”

我之前已经在歌厅里跟她说过话,不过在商场这次才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她最终还是走了进来,我无辜地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全身都淋湿了?”暴风雨实在太大,她弟弟的球赛被取消了,她父母不得不提前回家。她姐姐赶紧联系她,“快回来吧,他们已经在回家路上了。”那时索菲13岁,我15岁。十多年后,她已经成为我的妻子。

索菲当时住在蒙得维的亚城外,为了去看她,我不得不总向民族俱乐部的一名官员威尔逊・佩雷斯借40比索(约合1英镑)路费。当威尔逊不在的时候,我会向另一名官员何塞・埃斯波西托求助。他俩都对我很好,并且从不求回报,直到现在我都与他们保持联系。

索菲算得上拯救了我的生活。在遇到她之前,我成天夜不归宿,也不把训练放在心上。在我13、4岁的那个赛季,我在37场比赛中才打进了8个球。俱乐部想让我走人,因为他们知道我沉迷于夜生活。幸好威尔逊出面请求给我第二次机会,他郑重地告诉我不要再挥霍时间。索菲则在另一个方面帮助了我,学习、踢球之余,我都会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到处鬼混。如果不是他俩,我的职业生涯很可能在那时就已经终止了。

但当我得知她将搬到欧洲生活的消息时,我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有了,老天再次夺走了我的一切。离开童年时在萨尔托的那些伙伴,来到一个自己的口音会被人嘲笑的大城市已经够让我心酸;1996年我的父母离婚,这是我当时根本无法接受的现实。现在又轮到了索菲。我的家人都知道索菲,我母亲也很感激她的家人对我做的一切,他们知道她的离开会给我带来多大痛苦。

2003年10月,索菲随全家前往巴塞罗那。那年我16岁,当我跟她告别的时候,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在离开的前一天,她的家里举办了告别会,我记得当时我在公共汽车站对她说:“我不敢相信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她不可能留下来跟我在一起,她母亲告诉她:“你可以学一些技能,当你能够独自生存时,你就可以回乌拉圭和路易斯在一起。”索菲打听了一圈,得知学理发最快,于是她就决定当一名美发师。当然她从来没想干这行,但为了能够尽快回来,她还是选择了这条捷径。

离开后的一个月,她给我打电话,向我表达了她的难过,还跟我说:“如果你在年底之前不能来看我,那我们恐怕就没机会再见了。”她说我必须想尽办法过去,我只能开始做一切尝试。感谢我当时的经纪人――丹尼尔・丰塞卡,我也许是他代理的球员里分量最轻的那一个,但他还是愿意为我支付旅行的费用。另外我的哥哥还给了我大约60美元的零花钱。于是在2003年12月,我带着这笔“巨款”,踏上了人生第一次前往欧洲的旅程。

我并没有在巴塞罗那继续逗留太长时间,但至少在那个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夜,我明确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我要去欧洲踢球,和索菲在一起。

当我们在机场道别时,一种强烈的冲动突然涌上我心头――就现在,要么就没机会了。

在蒙得维的亚同样有一家叫利物浦的俱乐部,2006年荷兰的格罗宁根俱乐部派球探来考察该队一名叫做埃利亚斯・菲格罗亚的射手。后来他们又多呆了一天,看了另一名19岁的前锋的比赛,他的名字叫路易斯・苏亚雷斯。并非因为这个“苏亚雷斯”在他们的考察名单上,但在蒙得维的亚,他们听到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位“苏亚雷斯”有多棒。既然大老远来一趟,他们也不想错失什么。

“不,我们想要另一名球员。”当被问到菲格罗亚的问题时,格罗宁根的球探果断给出了他们的答案。他们只看我踢了一场比赛,这样的投资有些冒险,但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那场比赛是民族对防卫者竞技,我们为争冠而战,我恰好踢出了赛季最棒的一场比赛,打进一球。我并不知道有球探来,也从未听说过格罗宁根,但我知道,比起蒙得维的亚,格罗宁根离巴塞罗那更近。

首先,我同我的经纪人丰塞卡一起从蒙得维的亚飞往马德里,同行的还有另一名他代理的球员――胡安・阿尔文,他将转会西甲赫塔费。我们必须先在马德里逗留几天,等胡安的转会落听。在没有任何承诺的情况下,我踏上了这段漫长的旅行。通常我会在飞机上睡觉,这次我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然后就是无尽的等待。索菲在巴塞罗那的一家麦当劳工作,为了来马德里看我,他几乎辞去了工作。我们已经六个月没见了,现在却近在咫尺。她想尽了一切办法请假,但老板却并不同意。最终,在她的苦苦哀求下,终于得到放行,但已经没有了合适的航班。与此同时,我只能在马德里的酒店窗前无助地等待。最后我们终于从马德里启程前往阿姆斯特丹,离转会完成越来越近。

但越是接近签约,牵扯出来的人就越多。我的经纪人突然告诉我转会希望不大了,因为俱乐部并不想为我付出什么代价。作为一名年轻球员,我还搞不清楚在转会过程中的各种利益方。总会冒出这样那样的人,看起来问题并不是出在格罗宁根俱乐部身上。“路易斯,我们得走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们要去哪儿?” 他们叫我不用担心,因为还有另一个机会,就是加盟阿尔文所在的赫塔费,因为他们的主帅舒斯特尔还在寻找另一名前锋。这听起来似乎更好:虽然不在巴塞罗那,但毕竟我将和索菲在同一个国家。如果我们现在就离开荷兰前往马德里,我甚至马上就可以安排和索菲相见。但就在我做着各种美好的憧憬时,一切又都尘埃落定,最终我还是加盟了格罗宁根。

那是在2006年7月,我迈出了职业生涯的一小步,却离索菲靠近了一大步,我甚至从未想过我们能离得这么近:我们一个在西班牙,一个在荷兰。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再填上这一小段距离,签约后我去巴塞罗那呆了10天,和索菲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她的妈妈和姐姐当时正好回乌拉圭,我给她们打电话,“我要带索菲去荷兰。”她妈妈答道:“好吧,如果你要这么做,一定把她照顾好。”

我并不确定她是否意识到我说的是认真的,我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说得认真。但当我们在机场道别时,一种强烈的冲动突然涌上我心头――就现在,要么就没机会了。这一路走来,我不想再离开她,哪怕一分钟。“跟我走,就现在。”“你疯了,我怎么能跟你走。我才16岁,我们连票都没买,还有我爸爸怎么办?”“跟我走,我来买票!”于是她在机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爸爸,我要跟萨尔塔去格罗宁根了(萨尔塔是我的昵称,名字来自我的家乡萨尔托)。”“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没回来。她原本只准备走一个星期,但最后她留在了格罗宁根。她没带包,也没带衣服,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跟我登上了飞机。一个多星期后,她又回了趟巴塞罗那,取走了自己的所有东西。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这是一次赌博,但我觉得就应该这么做。

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以实现设定的目标,我不需要别人要求我,我自己可以做到。我有这种自律性。

对我来说荷兰是一所完美的学校,不光关于足球,也关乎生活。而格罗宁根就是我学习的起点。在乌拉圭的时候,并没有人那么多人指导你,更不会有人来控制你的饮食。但到荷兰后,我被指出自己超重了6公斤。主教练容・扬斯告诉我:“你的标准体重是83公斤,超过一点点,我就不会让你入队。”

我对健康饮食一无所知,所以我在队里到处打听如何减重。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戒掉可乐,此前我从没意识到喝可乐有这么大危害。索菲建议我们从现在起只喝水,我逐渐适应了过来。当他们再次给我称重的时候,我已经降到了83.4公斤,容说我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以实现设定的目标,我不需要别人要求我,我自己可以做到。我有这种自律性。

刚到荷兰的时候,我连税前收入和税后收入都分不清,向我解释两者差别的人是布鲁诺・席尔瓦。在格罗宁根的前几个月里,布鲁诺简直就是我们的救星,我知道他是一名乌拉圭国脚。我们经常在一起看乌拉圭联赛的转播,或者两家聚在一起烤肉。因为买不到乌拉圭牛排,我们不得不从一个巴西人那里弄点巴西烤肉。他叫韦拉梅,当时在格罗宁根青训当教练,他同样对我和索菲很好,后来成了我们的翻译。

荷兰足球很美妙,我很快就找到了感觉,不过我还是和教练发生了不快。2006年9月,我们在联盟杯资格赛中对阵贝尔格莱德游击队。首回合我们2比4失利,我在最后15分钟出场打进一球。次回合我首发出场,但下半场刚进行到一半扬斯就把我换下,当时比分是0比0。我带着情绪走下场地,我并不喜欢被换下。当时正下着雨,我也还并不习惯下场后要跟教练握手。我向他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我才不跟你握手”,他生气地摔坏了手里的雨伞。看起来0比0是我的错,他的伞摔坏了是我的错,也许下雨也是我的错。

这一幕让很多人失望,但没过多久我就弥补了回来。接下来一周我们面对维特斯,我们先进一球,但很快对手连进三球。我在第82分钟制造点球,然后又亲自打进一球,将比分扳成3比3。伤停补时阶段,我接队友头球摆渡,用右脚晃过对方后卫和门将,左脚推射打进制胜球,全场陷入沸腾。赛后,扬斯走过来,递给我一把伞。我拿着它向全场球迷致意,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幕的含义。

此后我踢得越来越好,开始引起了荷兰几家豪门的注意。当然在那个时候你会想到要忠于自己的俱乐部,但更重要的是要忠于自己的职业生涯。当阿贾克斯向我抛来橄榄枝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拒绝。在荷兰,当一名球员离开的时候,俱乐部通常会为他们举办一个告别仪式。然而球迷并不想跟我友好说再见,他们大骂我是“雇佣兵”,认为我是为了钱而离开。

2008年4月,我代表阿贾克斯重回格罗宁根。赛前,全场球迷都在侮辱我,看台上燃放起烟火,座位甚至被点燃。现场一片骚乱,比赛不得不被推迟4天进行。索菲和她的爸爸当时就在现场,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在补赛中我打进一球,但没有庆祝。后来在对格罗宁根的三四场比赛中我也进过球,我只会在主场进球的时候庆祝,而且也很收敛。毕竟格罗宁根球迷一开始对我很好,我也为这支俱乐部将我带到欧洲而心存感激。 (待续)

热点推荐

上一篇:刷刷“僵尸粉”

下一篇:如何对幼儿进行德育教育论文 幼儿园关于德育教育之类的论文

制造业绩效考核方案(实用7篇) 生活中的雷锋精神(通用14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