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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兰亭序(3篇)

小编:zdfb

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兰亭序篇一

王羲之,东晋书法家,字逸少。原籍琅琊人,居会稽山阴。官至右军将军,会稽内史,人称“王右军”。他出身于两晋的名门望族。王羲之十二岁时经父亲传授笔法论,“语以大纲,即有所悟”。他小时候就师从当时著名的女书法家卫夫人学习书法。以后他渡江北游名山,博采众长,达到了“贵越群品,古今莫二”的高度。

东晋永和九年三月三日,王羲之和谢安、孙绰等四十余居住在山阴的一些文人来到兰亭举行“修禊”之典,参加雅集的多为当世名士,一道曲水流觞,饮酒赋诗,大家即兴写下了许多诗篇,事后这些诗篇汇编成集,《兰亭序》就是王羲之为这个诗集写的序文手稿。序文受当时南方士族阶层信奉的老庄思想影响颇深,在文学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王羲之的行书在当时独树一帜,这是他三十三岁时的得意之作,后人评道“右军字体,古法一变。其雄秀之气,出于天然,故古今以为师法”。历代书家都推《兰亭序》为“天下第一行书”。

“兰亭集序”文风清秀、语语珠玑,是古代序跋散文中的妙品,更珍贵的是书法艺术达到了登峰造极之颠。此序共二十八行、三百廿四字,每一字都被王羲之创造出一个生命的形象,有筋骨血肉完足的丰驱,且赋予各自的秉性、精神、风仪:或坐、或卧、或行、或走、或舞、或歌,虽尺幅之内,群贤毕至,众相毕现。王羲之智慧之富足,不仅表现在异字异构,而且更突出地表现在重字的别构上。“天马行空,游行自在”,凡重复的字,写法各不相同,如五个“怀”字、七个“不”字,不同的位置,不同的表现,都依类赋形,千变万化。其中“之”字多达二十字,有的如楷书工整,有的似草书流转,但都大小参差,千姿百态,令人赞叹不已。

《兰亭序》道媚劲健的用笔美,流贯于每一细部。略剖其横画,则有露锋横、带锋横、垂头横、下挑横、上挑横、并列横等,随手应变。其竖画,则或悬针,或作玉筋,或坠露,或斜竖,或弧竖,或带钩,或曲头,或双杈出锋,或并列,各尽其妙。其点,有斜点、出锋点、曲头点、平点、长点、带钩点、左右点、上下点、两点水、三点水、横三点、带右点等等。其撇,有斜撇、直撇、短撇、平撇、长曲撇、弧撇、回锋撇、带钩撇、曲头撇、并列撇等等。其挑,或短或长,其折,有横折、竖折、斜折。其捺,有斜捺、平捺、回锋捺、带钩捺、长点捺、隼尾捺等。其钩,则有竖钩、竖弯钩、斜钩、横钩、右弯钩、圆曲钩、横折钩、左平钩、回锋减钩。无论横、竖、点、撇、钩、折、捺,真可说极尽用笔使锋之妙。

《兰亭序》表现了王羲之书法艺术的最高境界。作者的气度、风神、襟怀、情愫,在这件作品中得到了充分表现。古人称王羲之的行草如“清风出袖,明月入怀”,堪称绝妙的比喻。最卓越的艺术品,往往在极小的空间里蕴含着极丰裕的艺术美。《兰亭序》就是一座袖珍式的屹立于尺幅之中的辉煌的书艺殿堂。唐太宗赞叹它“点曳之工,裁成之妙”。黄庭坚称扬说:“《兰亭序》草,王右军平生得意书也。反复观之,略无一字一笔,不可人意。”

兰亭序点画注重提按顿挫,精到而多变,同一点画,写法多样,无法而有法,能寓刚健于优美。结构强调欹正开合,生动而多姿,同一字形,绝不重复,能尽字之真态,寓欹侧于平正。[]章法疏密有致,自然天成。总览全篇,挥洒自如,收放有度,点画从容而神气内敛。自始至终流露着一种从容不迫,潇洒俊逸的气度,给人以高雅,清新,华美,蕴藉的艺术感受。从形质到神韵均成为后人学习行书的典范。

《兰亭序》表现了晋人特有的超然玄远的深情与风采,这种深情与风采为晋人所独有,为后人景仰。《兰亭序》书法,符合传统书法的最基本审美观.“文而不华,质而不野,不激不厉.温文尔雅’。其笔法刚柔相济,线条变化灵活,点画凝练,书体以散求正,具有敬侧、揖让、对比的间架美感,成为“中和之美”书风的楷模。

欣赏《兰亭序》,会获得一种非凡的艺术享受。兰亭修禊,使王羲之触悟山水之美、宇宙之玄和人生的真谛,在物我两忘的境界中,一气呵成,挥写下千古杰作《兰亭集序》,正因为他情深意厚,故能情注毫端而天趣自在;也因为他笔法精严,故能使笔底如行云流水而形神兼具;更因为他诸美皆备,故能使这篇文稿的挥写最终达到高华圆融的境界。在这件尽善尽美的作品面前,后世名家虽竭力临仿,却都未能得其全。南唐张泊云:“善法书者,各得右军之一体。若虞世南得其美韵而失其俊迈,欧阳询得其力而失其温秀,褚遂良得其意而失于变化,薛稷得其清而失于窘拘。”而王羲之本人也只写下这一杰构,其后他再度书写《兰亭序》,都不能及原作的神妙绝伦,沈尹默说“当时逸少本天全”,赞美了《兰亭序》的杰出有其不可重现的机缘,自然就非他人所能企及的了。

董其昌在《画禅室随笔》中写道:“右军《兰亭叙》,章法为古今第一,其字皆映带而生,或小或大,随手所如,皆入法则,所以为神品也。”后世珍视其布白之美,临摹者虽难免渗入各自的笔性,但无人稍变其章法布白。正如解缙在《春雨杂述》中所说的那样:“右军之叙兰亭,字既尽美,尤善布置,所谓增一分太长,亏一分太短。”《兰亭序》的章法,仿佛如天生丽质,翩翩起舞,其舞姿之美是无与伦比。

王羲之的书法以纵长的体势冲击扁平的隶意.笔致偏重骨力,又从拙朴中产生姿媚,淳古之风犹在,独秀之关飘逸,其书法之美、之韵已超越了先贤和当时的书家,成为兼取众美、裁成新体的书法集大成者。

兰亭序篇二

《兰亭集序》与《逍遥游》,皆是穿透“宇宙之大”“品类之盛”,去追索心中的那片灿烂星空。后者重在放下名利等尘俗羁绊,追求绝对自由的境界,而前者则重在思考“俯仰一世”之间,抒发对生命局限性的深刻而凝重的感慨,对人类永远无法摆脱这种局限性的悲惜。“乐”“痛”“悲”三段三字,写自然,论死生,结构清晰,情脉明朗,情切意深,耐人寻味。

然而读到施蛰存的《批〈兰亭序〉》,顿觉芒刺在背。施先生分析得一针见血,反观我读《兰亭集序》不仅不能细察见微,反而却是心情愉悦,既感惭愧,又觉耐人寻味。但一想,施先生也是给学生“讲过几十遍”,也曾讲完后对学生赞不绝口地说:“好!好文章!”时,心也就释然些了。可如何给学生讲呢?困扰人心的问题。近读《中国青年报》中一篇题为《小学语文教科书需要一场手术》的文章,觉得有说不出的味道来,高中语文教材中到底有多少蒙蔽代代人的“权威”呢?——杜牧的《阿房宫赋》,好,但经反复考古证实,阿房宫压根就没建成,那“赋”是杜牧想像出来,我辈要考要背。还有多少呢?愿我们都如施先生一样,不信书,敢挑刺,少点奴性,多点个性。

王羲之的《兰亭序》,尽管它来历不明,聚讼纷纭,至少在唐朝以后,总可以算是古文名篇了吧?不过,这一名篇,还是靠唐太宗李世民的吹捧,在书法界中站住了脚,在文章家的观感里,它似乎还没有获得认可。许梿的《六朝文絜》、王文濡的《南北朝文评注读本》都不选此文,可知这两位六朝文专家,都不考虑这篇文章。曾国藩的《经史百家杂钞》也不收此文。可知这篇文章在近代的盛行,作为古文读物,还是姚惜抱的《古文辞类纂》和吴氏昆仲的《古文观止》给它提拔起来的。

我在中学时,国文教师已经给我讲过这篇文章,可惜我早已记不起老师如何讲法。自己当国文教师时,也给学生讲过几十遍,也记不起当时我如何讲法。大约都是跟着各种注释本,一句一句地讲下去。讲完之后,赞不绝口地,对学生说:“好!好文章!”

从“向之所欣”到“悲夫”这一段文章,是全文主题思想所在,可是经不起分析。我和那位女教师逐句讲,逐句分析,结论是对这段名文下了十二字评语:“七拼八凑,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请看:“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这是说人生短促,一瞬之间,一切都过去了,使人不能不感伤。底下接着却说:“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这是说:何况寿命长短,都随大化(自然)决定,归根结底,都是同归于尽。这一节的思想是和上一节对立的,既然知道人寿长短,同归于尽,为什么还会感伤于人生之短促?这个“况”字怎么加得上去?

再接下去,却说:“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这个古人是谁?是孔仲尼。不是真的孔仲尼,真的孔仲尼没有说过这句话。“死生亦大矣”,见《庄子·德充符》,作者抬出一个假设的孔仲尼来和一个跛脚驼背的王老做论辩的对立面。王老的思想代表庄周,对于人的生命认为无论寿夭,同归于尽。孔仲尼却认为人的死生,关系很重大,尽管长寿和短命,同是终尽,但这是从同的现象看,如果从不同的现象看,死生的意义就不同了。

“死生亦大矣”,虽然不是孔仲尼真的说过,但在一部《论语》中,也可以找到注释。“未知生,焉知死?”可见孔子在生死之间,更重视“生”。他要解决、求知的是人的生存问题,而无暇考虑死亡问题。“仁者寿”,可见孔子并不以为“修短随化”,人的善良品德可以延长生命。颜渊早死,孔子哀恸道:“天丧予。”天使我大受损失。可知人的生与死,有时也是一个重大的得失问题。

把“死生亦大矣”这一句的意义讲明白,就可以发现这一句写在“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之下,简直无法理解作者的思维逻辑。底下还加一句“岂不痛哉!”我们竟不知道他“痛”的是什么?

更奇怪的是,接下去又来一句:“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我们再看上文:“俯仰之间,已为陈迹。”这是一种兴感之由。“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这是又一种兴感之由。

“死生亦大矣。”这也是一种兴感之由。明明是三种兴感之由,至少包括庄、孔两派的人生观,怎么会“若合一契”呢?

再读下去,见到一句“不能喻之于怀”,刚才读过一句“不能不以之兴怀”,只隔了一行,就出现重复句法,亦是修辞学的毛病。前半篇文章中有“丝竹管弦”,已经被宋朝人批评过,这里一句,还没有人指出,顺便在此批一下。不过,这不是大问题,姑且存而不论。

下面来了一个惊人的句子:“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为妄作。”上文“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二句用的是肯定语气,这不是“一死生,齐彭”的观点吗?隔了二行,却说这个观点是“虚诞”和“妄作”,岂不是自相矛盾?

接下去,又避开了上文的论点,说道:“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我们无法揣摩作者“悲”的是什么?因为今昔二字在上文没有启示。今是什么?“已为陈迹”吗?昔是什么?“向之所欣”吗?或者,“今昔”指“死生”吗?一般的注释,都说:今是今人,昔是古人。那么,作者所悲的是:一代一代的人,同样都有“前不见古人”的悲哀。大约作者之意,果然如此,不过应该把今昔释为今人今事与古人古事。但这两句和上文十多句毫无关系,连接不上,依文义只能直接写在“向之所欣”四句之下。因此,这中间十多句全是杂凑,迷乱了主题,岂非“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这件事,已过去二十多年了。今天看神龙本《兰亭帖》,忽然想起旧事。因略有空闲,故秉笔记之。反正我已快要“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用不到再“明哲”了。

兰亭序篇三

公元353年,也就是永和九年,王羲之和当东晋的名土谢安诸人,相聚在浙江绍兴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兰亭,一齐做修禊的事,修禊是古代的一种习俗,据说,每年农历三月三日,人们如果临水而祭的话,就能够“除凶祥,去宿垢”《晋书·礼志》,文人雅集,自不免诗文唱和,不曾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次不经意的“一觞一咏”,竟然诞生了一篇在中国艺术、文学和哲学史上产生深远意义的名篇——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提到《兰亭集序》,人们首先想到书法,这篇被后人誉为“国之瑰宝”的书法艺术杰作,也堪称一代“书圣”王羲之的巅峰之作,作者在宴酣之余,笔走灵蛇,兔起鹘落,一挥而就,篇中十七年“之”字,极尽变化之能事,洋洋洒洒,无一雷同。据云,他自此以后创作的作品再难其右,能够说,《兰亭集序》之于羲之,犹《广陵散》之于嵆康,无论就个人,还是中国文化而言,都是不可无一,不能有二的旷世佳作,它是作者多年艺术素养厚积薄发和实践创作天才灵感碰撞、交汇、融合的产物。令人遗憾的是,《兰亭集序》的真迹,经过数百年的辗转,最终落入了唐太宗手中,这位嗜字如命的贞观天子,百年之后把它作为至爱带入地下,此刻何处,已遥不可考了。

幸好,我们还有《兰亭集序》文章可读,这篇金石之文在文学上的价值堪与书法比美,二者交相辉映,使后世之人得以诵吟之,呤叹之,怀想之,神往之……

《兰亭集序》可是廖廖数百字,却堪称魏晋玄学散文的集大成者,它的文风澹泊自然,它的文笔清新幽雅,行文如“风行水上,略无沾滞”,又如深潭浅澜,显隐有致,王羲之举重若轻,以萧简之笔发深婉感慨之声,令人读之唏嘘不已,同时也给读者极大的审美享受。

除了文学,我更欣赏文中所展示的风雅文化之美,兰亭之集,既是名士宴游之集,也更是魏晋风度,名士风流的集中展示,透过聚会的盛况,我们能够深深感受到风雅文化的陶冶,文章虽无一字提雅,而又无一句不雅:雅景、雅人、雅事、雅怀,真可谓“不着一字,而尽得风流”。但,这一切并不是文章的主旨。

《兰亭集序》最重要的一点,是经过宴游之乐的渲染、铺垫来引发自我对生命本体的思考,通篇迷漫着人生难再,如电如雾,似幻似真,不可预知,不可挽留的无奈和无助的情绪。纵观历史,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圣人贤者对人生的终极意义有过这样或那样的求索,但似乎都没有一种完美的答案,唯一的相同,那就是:人生永远应对变化,永远带着遗憾,这是问题,也是答案,却永远无法解决,王羲之说:“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悲夫!”也许,思考的本身就是意义的全部,且让我们细细的赏玩: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锲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起首以疏淡之笔轻轻点题,直言聚会的时间、地点、人物和事由。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好一处风景!由远及近,由静而动,突出景致的阔、幽、清,俗话说“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有美景如斯,“不有雅诗,何申雅怀?”为下文感慨伏笔。

“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在弯曲的流水上放上漆制酒杯,杯中注满酒,让酒杯顺流而下,与会的文人分散坐在流水边,酒杯流到谁前面,谁就取饮赋诗,这是何等雅事!又是何等趣事!真如神仙中人,不带半点烟火之气,恨不生此时,适此地,而逢其事也,唯其盛宴如斯,而又盛筵难再,为下文感慨再伏笔。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信可乐”三字将宴游之乐渲染达至高潮,正所谓“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下段笔锋陡转,直抒胸臆。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一样,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近,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廖瘳数语,引出了对生命本体的思考,他说:人这一辈子啊,真是短暂,有的人相见言欢,在一室之内抒发人生的抱负,有的人寄情山水,过着放纵无羁的生活,虽然他们选择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可是,当他们沉醉其中的时候,真的不明白自我正一天天老去啊,等到有一天,突然对热爱的东西产生了厌倦,情随事迁,不免会发生感慨,不知自我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而人生短暂,一下子就到了尽头,一切都归于空无,想到那里,真是让人伤感啊!

这段话让我想起苏东坡的一首诗:“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雪上偶尔留趾爪,鸿飞哪复计东西!”不是吗?人生真的是一个无法预知,无法停留,无法回头的漂泊之旅,所有的悲欢得失如前水复后水,古今相续流,所有的人都无法跳出这个轮回,所以,他之后说: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悲夫!”

应对匆匆流逝的光阴,人们除了感慨人生的无常之外,又还能做些什么呢?想起这些,真让人悲痛啊!也许,也许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当下,忘怀得失。

“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千载之下,会有人看了这篇文章,发出如我相同的感慨。

呜呼,“兰亭已矣,梓泽丘墟”。兰亭美景和那些宴游的人都已成过眼云烟,唯有这篇序言,仍带给后人长久的思索。

我最终发现,羲之先生一天也没离开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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