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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散文诗(实用8篇)

小编:XY字客

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大家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写一篇比较优质的范文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优质范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蝉鸣散文诗篇一

夏秋之交,又闻蝉鸣,这是夏热与秋凉交替的旋律。

枝头上的金蝉,躲在浓密的绿叶下震动着胸前的发音器“叽叽叽”地鸣叫声,此伏彼起。它们一边摆动着透明的双翼,一边环顾四周,谨慎小心,生怕稍有差池就会被螳螂捕去。季节的变化也意味着消亡与新生的开始。

金蝉,又名马知了,属昆虫类。幼虫在地下存活周期长,一般需要5-左右才能破土而出。一些地区将其视为一种餐饮美食,捕捉现象十分严重。金蝉,正面临着生存危机,甚至有绝迹的风险。

难怪这些年来,蝉鸣渐稀,我还以为是城市框架的逐渐拉大和土地硬化,幼虫不能按时节入土修养生息,才造成了自然界生态空间的失衡。看来不仅如此,更主要的是还有一些人为的因素存在里面。

自从上学学会了一些成语后,就知道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现在看来食量更大的人类在夏秋之交等着它。前几天去超市购物,发现蝉被摆在有冰冻的货架上,用手轻轻触碰蝉还活着,看看标价牌87元1斤,“啧啧啧”真是令人唏嘘惊叹。

看着这些即将上桌的“佳肴”勾起了我曾经捕捉蝉的一段往事。

二十多年前,我在参与某一铝厂建设时,单位的同事说:刚拱出地面的蝉很好吃,并约我去捉。我好奇,随之去了,那时风华正茂。

记得那个傍晚天气极好,落日余晖染红了白云,有的色浓,有的色淡,与蓝天交相辉映,组成了一幅浓重的油墨彩画挂在西边的天际,一片赤红的晚霞。

我们趁着天还未黑透来到了一片杨树林。林子约有三十余亩地大小,碗口粗的杨树笔直地伸向天空,树冠翠翠绿绿,遮阳庇荫。与之相比,我感觉自己很渺小。这时,我急忙打开三节手电筒,刹那间,一束强光照亮了阴森森的林地,惊扰了夜色,也锻炼了我的胆魄。同事告诉我技巧说:“从树根周围的地面慢慢往树上照。”我按照指点,果然发现了几只淡黄色的蝉在地面或在树上爬行。它们受到了强光的惊吓干扰,原本蹒跚的.爬行速度变的急促起来,我赶紧捉起地面的蝉。同事又说“先捉树上的,不然爬高了就捉不着了。”看来干啥都是有技巧的。我很有悟性,一点就透,就先忙着捉已经爬上树的蝉。而地面上的蝉全然不顾危险,前仆后继地往树上爬,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收入囊中。我们打着手电像防治病虫害似的在林子里一颗树挨着一颗树的转,收获颇丰。

出于好奇,有时不急于捉蝉,而是观察它慢慢地往树上爬的过程。蝉,在地下蛰伏了几年,甚至十多年才嗅到了空气中的芳香。它们刚刚跃然地面,极其缺少营养,躯体羸弱。但很灵动,动物界那种固有的生存本能迫使它们全力向前,一个又一个,一拨接一拨……其实,前面已是危机四伏,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但它们却无知无畏,潮水般涌来,一门心思-―上树,繁衍生息。

一只蝉快速地爬行着,已然越过了我的头顶,我本可以举手擒来,但没有想打破它的梦境,想看看以后的状态。它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想给我一个表演,努力地向上爬着。当它还没有爬到树冠时就停止不动了,我正在疑惑,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发现蝉壳裂变,它开始退壳了,伸展出乳白色的蝉翼。稍许,颜色由白慢慢变深,当完全变成褐色时,它试着抖抖翅膀飞到了树上,留下了一个开裂的蝉壳,这就是生命历程的关键飞跃。

我佛慈悲,这只蝉算是逃过一劫。

我正在为这只蝉的蜕变出神时,同事喊我过去,说他那里的蝉很多。我过去用手电照了照,的确很多,但我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对同事说:捉的差不多了,天也晚了,该回去了吧?同事看看我捉的,再看看他捉的说:把这些捉完再走。我只好祈祷蝉儿们晚些时候出土。

回到宿舍已是11点多钟,同事经验丰富,自然向领导一样吩咐我准备一盆盐水将捉来的蝉放到里面,用盐水浸泡,俗称腌一腌,这样蝉就不会发生质的变化,金蝉就不能脱壳打开蝉翼了。经同事这么一说,我果然发现有几只蝉在袋子里已经展开了乳白色的蝉翼,只是它们没有树上的那只运气罢了。

第二天,同事烹调出来后,我尝了几个,也许是厨艺不错,还真的好吃。

打那以后我知道蝉是能吃的,而且味道不错,对蝉有了更深的印象。

由于蝉的生存规律特殊,不能像其他昆虫或动物那样可以饲养,所以,蝉是天然的,野生的,也是金贵的。

立秋前后,蝉开始活跃起来。虽然二十多年来再没有见到蝉上树时的悲壮,但金蝉鸣秋一直不绝于耳,给人传递着暑天将去,秋天将至的信息。

我在观察金蝉鸣秋的时日。

蝉鸣散文诗篇二

儿时的夏秋季节,午休的时候,在院子里粗粗的枣树下铺上一张凉席,凉爽惬意中,听着蝉鸣入睡,那高高低低声调单一的蝉鸣,听来别样的动听。作为农村孩子,对蝉可谓记忆深刻。麦收过后不久,蝉蜕出土的时节就到了,这小小的精灵在雨后的晚上,穿着一身黄黄的铠甲,挥舞着两个钳子般的前腿,悄悄的捅开封住洞口的泥土,探头探脑的钻出来,爬到高高的树上,蜕壳羽化,一鸣惊人。

家乡人叫蝉的幼虫为知了猴。抓知了猴粘飞蝉是童年最快乐的事情。雨后夏季的夜晚,蛙鸣阵阵,风清气爽。在父亲的带领下,拿着手电筒,带上罐头瓶,一起去村外的树林中捉知了猴。那些笨笨的知了猴刚刚的爬上树,看到有光亮就松开树干,从树上“啪”的一声逃到了树下。于是,顺着声音一照,知了猴就乖乖的就擒了。大人们在树林边的.空地上聊天说话,小伙伴们在树林中大呼小叫的捉知了猴,晚上的时光就这样在快乐中度过。抓回的知了猴放到盐水里泡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母亲把腌好的知了猴放到油锅中一煎,香酥满口的知了猴就上桌了。流着口水的我们不等母亲说,就你一只我一只风卷残云般吃个干净。

知了猴羽化为蝉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小时候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挂蚊帐,总是趁着妈妈不注意,把知了猴放到蚊帐顶上,第二天早上一看,一只黄玉般的蝉已经羽化蜕变而成。这时候的蝉身体还是软的,刚刚伸展开的翅膀还没有力量飞翔。待到把蝉放到窗台上,阳光下晒一小会儿,蝉通体就变成了黑色,一不小心,就一飞冲天而去。

粘飞蝉更是充满了乐趣。把面粉加水揉成一个面团,然后在水中反复揉搓,面团中的淀粉去掉后,就剩下了黏性很强的面筋。拿一个长长的竹竿,绑上柔性很强的枝条,在顶端粘上面筋,一个粘杆就做成了。然后与小伙伴们各自拿着捉蝉的“武器”,到村外的小树林比赛粘蝉。高高的树上,蝉趴在枝条上吱吱的叫着,瞅准一只蝉,然后悄悄的把竹竿伸向蝉的翅膀。这时候要屏息静气,不能让竹竿晃动撞上树枝,不然蝉就会受惊飞走。待到把绑着面筋的枝条悄悄挨近了蝉,只需轻轻一抖,蝉就扑腾着翅膀被捉住了。一个上午,记忆中最多的时候会捉几十只。回到家,去掉翅膀上油一炸,就是一顿好吃食。小时候家乡不富裕,这野外自然的蛋白质,也为小小的身体增加几分营养。后来读清史,看到雍正还是王爷的时候,也喜欢捉蝉,还成立了粘杆处,可见捉蝉也是一个传统的习俗。另一种捉蝉的方法是在晚上,在小树林的空地放下捡来的枯树枝,点上火后,就与小伙伴一起摇动周围的大树,蝉受惊有趋光性,就一起飞向了火堆,剩下的就是打着手电四处找掉在火堆周围的蝉了。找到后扔在火堆里,火灭蝉也就熟了,一起围着这残余的火堆,捡拾着吃,别有一番乐趣。对蝉的记忆,充满着乐趣的回想,这小小的生灵,充实了多少童年、少年的欢乐时光。

在民间,蝉也寓意着美好。蝉饮露不食,一生只喝清露。所以《史记屈原传》谓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污垢。”初唐诗人虞世南更有诗句:“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可见古人是用蝉来喻示人品高洁,清高脱俗之志的。城市生活久了,车水马龙的声音充溢着生活的每一个空间,蝉鸣早已经不复存于生活。每每想起农村静静的午后,在浓浓的树荫下听着蝉鸣入睡,总是有些淡淡的落寞。那些高高来去树端的飞蝉,更像一个农村孩子的理想,梦想着飞向更加美好的生活,实现自己人生的理想。

蝉鸣散文诗篇三

(一)。

七月,是蝉鸣的季节。

城市的上空整天飘浮着蝉鸣,只是这些蝉鸣常常被城市里的各种嘈杂声打断,或,淹没,听起来没有乡村的蝉鸣宁静、纯粹、朴素、连续。偶尔,在小区的枊荫下、公园的树丛边,或城南后山的林坡上,还能重拾那些响亮而空远的蝉鸣。

(二)。

小时候,住在乡村,整个夏天,我们一群孩子都泡在浓浓的蝉声里。

七月的乡村,瓜果飘香,水稻青葱,到处生机盎然。红透的蕃茄、修长的豇豆、深紫的茄子、水嫩的黄瓜、甜润的李子等盛夏果实在田间地垄里喧闹着。而我们一群小伙伴,常常偷摘着这些果实到后山的树林里去悄悄地生吃。

其实,小时候那会儿,并不知道整天在树上高歌不歇的“小音乐家”叫蝉,大人告诉我们:这些小家伙叫“知了”。我们一群年龄相当的小伙伴,大约有十多人,每天在林子里玩得不亦乐乎。我们还自创了“知了”游戏,就是一个小伙伴出列,其他小伙伴依次去掖这个小伙伴的笑穴,直到出列的小伙伴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声地喊“知了,知了……”算是投降,然后,一个一个地依次循环。每天,我们玩得开怀大笑,乐此不疲。

乡村的清晨,很安静,晨风轻柔,天空清浅,晨曦从东方缓缓地升起,在露珠上溅出闪亮的花朵儿。渐渐地,鸡叫狗吠、虫吟蛙鸣,小鸟低飞,“知了”开始歌唱,空气里散发着瓜果香气和淡淡的青草味儿。

父辈们很早就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田埂上、地垄里是三三两两移动着的身影。而我们一群小伙伴也邀约去后坡的林子里嬉戏。清晨的林子,很凉爽,露气潮湿,蝉鸣清脆婉转。阿强、阿伟等男孩子们在林子里玩“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游戏,我和兰儿、青儿、朵儿等小女孩有些怕,不敢参与,我们在男孩子的尖叫声、打闹声里捂着嘴笑,满树的露珠儿被风摇落,散在我们凌乱的头发上。

常常,我和兰儿在林子里寻找蝉翼,我们小心地拾捡着,而后回到家里夹在书页里珍藏着。那时,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总觉得那薄薄的蝉翼很美,像童话里小公主的衣裳,载着许多美妙而朦胧的梦和希望。

中午时分,太阳火辣,大人们是不许我们出去的,怕我们热出病来。父母就坐在门坎儿把持着,眼睛半眯着打盹。许是劳作太累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我们就把大人的话放脑门后了,悄悄地从家里溜出,逃之夭夭,又来到后坡的树林。正午的林子,有些热,“知了”在树上嘶叫着,阳光绕过树叶穿透而来,落在我们祼露的肌肤上。

其实,我们中午来林子是有“目的”的,因为,林子的旁边有几棵李子树,七月,李子开始熟透,看着就让我们这群馋猫流口水。我们常常在中午趁大人熟睡时去偷摘果子吃。记得有天中午,阿强刚爬到树上,就听见有人来了。阿强忙着从树上溜下来,不小心,衣服被树丫给绞住了,吊在树枝上,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我们吓得半死。待那人走近,发现是村里的于婆婆。于婆婆不但没有责备我们,还帮阿强从树上“解救”下来。只是,从此我们“收手”了好久都不敢再偷摘果子。

后来知晓,原来这几棵李子树是于婆婆的。偶尔听大人们私语,说于婆婆是寡妇。结婚不久,死了男人,从此,一个人服侍公婆。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公公婆婆已经死了,留下于婆婆一个人过着日子。

去后山的树林,必须要经过于婆婆的院前,于婆婆常常坐在门坎上,望着远方,像是想着心事儿。那时的于婆婆已经有些岁数了,大概六十来岁,头发有些花白,眼睛深凹,脸上的皱纹如网,写满了沧桑。那时,我们一群孩子不懂事,经过院落时,常常喊着顺口溜:“于寡妇,于寡妇,独坐门前看日出……”。于婆婆听着,好像并不气恼,脸上还带着细微的笑意,嘴里念着:“不知死活小免崽子……”。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经过,于婆婆远远地向我招手,“林丫头,过来”,我怯怯地走过去,于婆婆样子很慈祥,牵牵我的衣服角儿,拨弄了几下我的头发,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放在我的手心里,然后,把我的小手捏紧,悄声说:“别让其他伙伴儿见着”。我“嗯,嗯”地点头应着,一步一回头地看,于婆婆站在风中向我摆手,刹那间,有种莫名的滋味在心里涌来涌去。从此,我再也不喊那句顺口溜。

仲夏。乡村的黄昏,静谧而祥和,夕阳的余晖给村庄抹上一层薄薄的金色,淡蓝的炊烟从瓦屋顶上升腾起来,在夕阳里曼舞。倦鸟归林,小鸡小狗也安静地倦缩在墙角。归家的农人,扛着锄头、拉着铁犁、牵着老牛,从曲曲折折的乡村小路向着家的方向移动。

高蝉唱晚,蝉鸣比白日里温婉了许多,像是从风中淌落下来的,天籁一般。暮色四合,月亮升了起来,蛙声在夜色里起伏。

(三)。

七月,又是仲夏。

窗外,又是黄昏。只是城市的黄昏,没有乡村恬静。到处是奔跑的车辆,如织的人流,街灯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夜生活也开始繁华,喧嚣。

而我,还是喜欢独坐黄昏,喜欢在城市的某个安静的角落,安静地想那些斑了的旧时光……。

蝉鸣散文诗篇四

立秋前两天,天空阴霾,凉风习习,姨侄儿专程接我去大山里度假,以期他亲爱的姨妈我偶染病痛的身心能够在青山绿水共为邻的优美环境里得以休整、放松和歇息。

逆河而上,傍溪而行,步步登高,远上寒山石径斜,直往那白云深处的人家去。一路迎接我的,除了清风阵阵,最热烈的,竟然是,蝉鸣。

哪儿来的那么多蝉啊!高歌不歇,声嘶力不竭———知了知了知了知了啦!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知远古时代有没有蝉,若有,远古时代的蝉肯定没有接受过孔老爹的教诲,所以才这样无知地放肆了很多很多年。心下,很是为这些小虫惭愧:天,你等怎么发声不行,偏偏要———知了知了,真的知了?知了多少!

聆听着,联想着,就到了一个海拔挺高的半山腰,我姐姐,也是我姨侄儿的家,就在这皖赣交界处叫做中畈东冲的最里厢。

姐姐正在忙着做我最爱吃的月亮粑。圆圆的白白的米粉皮包裹了精心炒制的馅,再用心地,一点点地捏,捏成半边月的形状,用煮过的竹叶一个个隔开,放进蒸笼里,沸水蒸之。

直觉心头一凛,眼眶发热,湿湿的咸咸的液体就滚过腮边到了嘴角。连忙抽身退出,装作出门洗手。

如今流水还是这么吵。更吵的,是对过,深潭的那边,密集的竹林里似乎驻扎了千军万马,那齐齐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大合唱,是蝉鸣。

有风拂过,婀娜的翠竹便随风摇摆。风劲时,翠竹弯下柔软的腰肢,半天直不起来,可是那蝉,好像并不在意,合唱的旋律与频率一点都不受影响。聪明的蝉,还真的知道些什么哩,起码它知道,大山是天然屏障,保护了它的日常生活不受任何干扰和影响,它尽可以安心、放心、舒心地放声歌唱。

记得小时候捕蝉,蹑手蹑脚地,差不多真的身轻如燕了,可是没等靠近大树,那鬼精灵立刻禁了声,任你傻站半天,它就是沉默不语。它不做声,你就找不到它具体的方位,你气不过,不耐烦了,挥动捕蝉的竹竿胡乱捣向树枝。它“吱溜”一声,飞了,临走不忘洒一泡尿到你头上脸上———哼,想逮我,有你好看的!

彼时,如果你正好仰着头张着嘴的话,哈哈,你就自认倒霉吧———呸呸呸,你吐出来的全是恼怒和无奈。

真是卖力呀,一声接一声,不曾偷懒半分半秒钟,仔细听去,好像也有唱跑调的,但是很快,跑调的那只立即调整了自己的声调,严丝合缝地跟上去,继续它们生生不息的吟唱。

我在流水轰鸣和竹林蝉鸣的乡村合唱声中沉沉睡去,厨间飘来浓郁的熟透的米粉粑的香气,也没有唤醒我的睡意。

蝉鸣散文诗篇五

夏的来临,总少不了蝉鸣。蝉,夏之子,从早到晚,蝉声铺满了整个季度,在现代工业文明中坚守那森林山野的本性,为地球的夏,增光添彩。

众说纷纭,你,一直都在。

但是个人的情感,又怎么能撼动它那生命的旋律呢?万古千秋,蝉作为夏的象征,一直都在。

含辛茹苦,仅为夏之绽放。

蝉的生命是那么的短暂,而留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的漫长。其实留心听,这此起彼伏的声律,可以让人领悟到生命的奥义。生命在于通过努力实现自己酝已久的辉煌,不是么?埋藏于地下五年之久的蝉破壳登枝,声律不洪亮激奋,那是做不到的。人不也是一样么?勾践的卧薪尝胆,只为一雪国耻,称雄春秋。姜子牙大半辈子的`垂钓,仅为遇上能一统天下的真龙天子,这样看来,小小的蝉,也有它的哲理所在啊!

在秋风中消逝。

蝉鸣散文诗篇六

夏日的午后,阳光像一面通体明亮的镜子,把万物映照出一片晃眼的灿烂。这样的午后竟然有风,由远处的天际掠过山林,树丛,缓缓而来。我落座在一把藤椅上,静观这山色与风声的舞动,仿佛看至情春与沧桑的轮回,便如同一位静默的老人,与他的孩子遥相凝望了。岁月就在这一刻幻作潮水,由指缝间蔓延溢出,一泻千里!

我听到了蝉儿的呜叫。

蝉的呜叫一声高过一声,带着些许午睡和童年的味道,把我的知觉与意念全部带走。依稀迷离之间,我仿佛回到了孩提时代,在家人一片酣睡的夏日午后,悄然拔闩,出户,赤足踏步在烈日烘烤过的泥巴路上,却全然不觉烫脚。一定是少不了呼朋唤友了,叫上最要好的玩伴嬉戏在田垄,荷溏,瓜果园中。那时的风必定带着一股荷花或果园的香气,更有蝉儿躲藏在茂密、硕大的梧桐树叶间,嘹亮而高亢的歌声宛若遥远而清晰的梦境。

记忆实在是个奇妙的东西,不经意间,便定格下生命中的些许断痕与偶然。很多年以后,当今日的蝉鸣与记忆的一切对接,夏季的风响仍然回荡着童年的音色。此刻,我站在书屋的窗棂前,凝望这满山翠绿,聆听蝉声如歌,那个赤足狂奔,骄阳下裸泳的孩子已经不是我,他仅属于我生命天空中,一朵记忆的云彩。

曾几何时,我的心中装满疑虑,记忆中那个顽劣的孩子,抑或今日凭窗而立,鬓发已然斑白的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也许,他们都是曾经的我,也许,我再也不会是回到他们。一个人的两只脚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生命刻度没有可能重复。而蝉声依旧嘹亮,它穿透记忆两端的我,重塑并提示着这个夏日午后的另一个真实。

有人说,蝉是一种自大的昆虫,因为它的俗名叫“知了”,而它的呜叫声也是“知了,知了……”仿佛这个世界上,就没它不知道的事情。我却更宁愿还原于事物的真相,在这蝉儿的呜叫声中,我所体味到的是一种诗情的睡意,那是一种贴近大地的声音,一种关于细小回忆的终极关怀。

蝉鸣散文诗篇七

2017年6月14日,一个前一天有,今天就晴好的日子。停车的位置恰好在高速路下方,隔离带郁郁葱葱的杨树,把高速路遮挡的严严实实,只听见呼啸而过的卡车的轰鸣,还有轿车飞驰而过的刷刷声。

百无聊赖,刷刷微信,玩玩游戏也是打发时间的消遣。

烈日当空,时间已近中午。放下手机,举目四望,活动一下疲劳的眼睛,还有僵直颈椎腰椎。

突然,一声稚嫩的蝉鸣响起。仿佛是试探,接着又是一声。继而,高一声,低一声的渐渐连贯,终于,像一个充满动力的马达一样,兴高采烈的高声歌唱了!!

好久没有听到蝉鸣了!!

随着社会高速发展,城区的扩大,钢筋水泥建筑肆意蔓延,很多小路不见了,很多村居落不见了,宽阔的水泥路,新栽的各种绿化草坪和景观树,把夏蝉赖以生存的环境,更改的面目全非。而我,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已经脱离土地达十年之久了。

最开始的夏蝉,比正常的蝉体积要小三分之一,声音也不是很洪亮。我们当地称之为”热热,大概的寓意为这个生物出现,就是就进入热天的标志!

不久以后的蝉,就是正常大小了,就是大名鼎鼎的“知了”。等到秋天,秋蝉,也是跟现在开始的夏蝉差不多大,我们这里称之为“伏凉”,大概的意思就是伏天即将结束,天气转凉了。

再说夏蝉,我们这里的俗名叫“马吉嘹”,它的幼虫,我们称之为“吃马牛”,因为它从树根的土地下面打洞钻出来,然后慢慢的再爬上树,褪去褐色半透明的幼壳,展翅高飞,就是伴随我们一个夏天的最佳玩伴!

记得小时候,夏天放学早,玩到快傍黑的时候,就跟一群伙伴跑到村北的一条俗称“大菜园道”的土路上,两边两排比我们腰部也不细的杨树下,然后一个个围着杨树,拨开杂草,寻觅下面的小洞。拽一根草茎,剥掉叶子,然后用火柴杆粗的草茎试探小洞。如果下面是实的,就没有;如果下面是空的,哇塞,立马好几个伙伴一起围过来挖,用碎瓷碗片,用吃过冰棍舍不得扔的竹签,还有又凉又甜的雪糕吃剩下的棍,就跟医院口腔科小一号的压舌板一样的木片,热火朝天挖。

挖到了,在大家手中传来传去,骄傲的欣赏自己的战果;挖不到,立马四散去寻觅新的目标。

暮色渐深,深的都看快不见了,家里饭菜应该都做好了,再不回家,老妈的唠叨和老爸的'巴掌都极具威胁性的时候,伙伴们才恋恋不舍的往回走,还郑重的拉钩,定了第二天不见不散的三世之约......

带回家的“吃马牛”当然不能让大人们看见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自己的藏宝地,角落里或者床底下,用瓶子或者盆子,把辛苦挖出来的“吃马牛”扣上,静等第二天早上醒来,一个满身是泥的土黄色的丑八怪,变成一个黑亮的带翅膀的王子或者公主!

这个公主或者王子,陪伴我们的时间很短,有时候会被拽掉翅膀,随意丢弃;有时候被家里养的猫咪偷吃掉,或者在上学路上边走边玩,玩腻了看见路边跑着的狗儿或者猫咪,召唤过来,随手抛去,看着它们大快朵颐,吃的不亦乐乎。

最惬意的时候是暑假。中午最热的时候,吃过午饭,扛上凉席,抱着毛巾枕头,到房顶上的树荫下写暑假作业,打牌,还有最重要的活动就是粘“马吉嘹”。

我们石家庄地区的房顶,不像东北或者江南都是起脊的瓦房,而是平顶的结构,方便晾晒小麦或者玉米。这时候,躺在房顶的凉席上仰望,蓝天白云阳光灿烂,树荫下凉风习习,还有就是知马吉嘹,数十只一起合奏,欢快嘹亮的《暑假进行曲》响彻云霄,让如今的我,无限怀念三十年前的美好!这里有个捣乱环节,就是粘“马吉嘹”。两根竹竿绑在一起,然后去抓一把小麦,使劲在嘴巴里嚼,嚼到最后,淀粉都咽下去了,只剩下黏黏的面筋,好了,把面筋粘在竹竿细头上,双手握住竹竿的粗头,让竹竿一点点一点点靠近“马吉嘹”,这个动作的要点就是慢,稳,还有准确性,直到距离“马吉嘹”只有几公分的时候猛的一捅,马吉嘹一声绝望的长鸣,薄薄的蝉翼被面筋糊住,再也没有了自由! 滴滴滴,喇叭声响起来,“来了,”我答应一声走向车的方向。马达轰鸣,空调散发着凉意。可是这些,都不能替代那悦耳的蝉鸣,还有蝉鸣中,阵阵徐来忽凉忽热的清风,夹杂着杨树的味道,直入我的心底。而那逐渐远去的蝉鸣,却清澈的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更或许,会在我的梦里延续,直到永远......

蝉鸣散文诗篇八

夏日的林荫小道,蜜般的阳光在层层叠叠的树叶间流淌。天气越热,蝉叫得越欢,顽皮的孩童,仰起小脸瞧向树冠,想要找寻声音的来源,却被这树叶间跳动的光点刺得睁不开眼。

依我看,无蝉鸣,非夏日,至少算不得完美。笔者的家乡,蝉不仅仅是夏天的歌者,孩子们手中的玩物,它的幼虫,俗称“爬蚱”,还是一道美味珍馐。记得小时候,一到这个季节,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在暮色擦天时,打着手电筒去小树林里摸爬蚱。那时树多,泥土多,爬蚱也多,不一会功夫,就能摸一小塑料瓶。将劳动成果带回家,倒进水盆里,一个个还都那么活跃。它们挥动着小爪子,拼命地蹭着盆壁,妄图逃跑。一直以来,都是妈妈处理这些活物,而我就像个小尾巴一样,围着妈妈转来转去。妈妈嫌我烦,丢我两爬蚱,打发我离开。我如得了宝贝般,捧着这两小东西去找妹妹玩。我们把爬蚱放在地板上,让它们赛跑。不知是不是离开大树太久的缘故,两个小家伙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它们用爪子扣着地,十分僵硬地移动着浑圆的身躯。

我注意到其中一只爬蚱的后背上,有一条裂开的缝,从缝中透出鼓鼓囊囊的灰色东西。我问爸爸它是否受伤,爸爸告诉我说这只爬蚱要脱壳了,如果它不被人从树上摘下,那么,它就可以化蝉了。化蝉,从一只笨重不堪的爬蚱到振翅高飞的蝉,多么有趣而梦幻的过程!我激动不已,找了个有盖的小盒子,垫了块小手绢,又扎了几个孔,给两个小家伙当家。我满心期待翌日再次打开盒子时,它们能够“嗖”地一声,欢快地飞出来。

可是结果并不如我所愿。第二天早上我掀开盖子,发现两只爬蚱已经奄奄一息了。最后,它们不可幸免地成了盘中餐。现在想来,当年我的无知害苦了它们。

蝉是天地间的精灵,是文人笔下餐风饮露的高洁隐士,它怎么可能憋屈在昏暗狭小的盒子里,完成它一生中最为重要的蜕变呢?它生就有一股执着,向往着光明和自由。这小小虫儿的体内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支撑着它熬过地下漫无边际的黑暗时光。等到条件成熟,它终究会来到地面,然后寻找一棵树,慢慢地爬上去。在银色的月光中,它会蜕下坚硬的壳,展开轻软的翼,从此化身为蝉,为夏日高歌,与清风共舞。

近些年来,都市化进程加快,越来越多的树被砍伐,泥土小道被柏油马路所替代,现代人的生活方便了许多,但是这对蝉来说,却是致命性的打击。它们的爪子再硬,也硬不过水泥地啊,有多少爬蚱打不开出路,一生不得见阳光。侥幸从马路旁的绿化带里钻出来的爬蚱又在寻找树木的过程中被过往的车辆无情地碾压。

每每蝉声响起,我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多年前看到的满地“尸首”的惨状。那时我还在上中学,晚上放学回家,经过一条有绿化带的马路,昏黄的路灯下,遍地都是想要爬到对面树上,却被过往的行人和车辆踩踏、碾压得粉身裂骨的爬蚱。它们在黑暗的地下,也曾希冀有朝一日能够拥抱蓝天,能够歌唱灿阳,能够恋爱求偶、繁衍后代。但现实就是那么残酷,还没等开始,就将它们化蝉的梦想撕得粉碎。我蹲下来仔细瞧,冰冷的水泥地上,所有的爬蚱都肚肠破裂,腿脚四散,无一生还。这真的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我们每个人,有意或无意间,都充当了刽子手的角色。一种悲怆的情愫萦绕在我的心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大道天行,万物生而平等,不能因为微小,就否认我们给它们造成的伤害。那时我就在想,可不可以在有绿化带的马路上,在爬蚱们破土而出的季节,铺上一些装置,设上一些路标,让行人多多注意脚下的小生灵,让它们能够平平安安地化蝉呢。

毕竟,我们已经破坏了它们的生存环境,保护那些还能出土的幼虫,也算是为这个物种在地球上的延续尽一份绵力。夏天离不了蝉声,真的不希望若干年后,我们的儿孙指着古诗句问我们,蝉是什么。少了这一样自然的音符,将是人类莫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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