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一双慧眼

故事梗概：一个善良老实的农村妇女周慧，在去西安大医院就医的过程中，在附属二院门诊部被一对唱双簧的医托搭档杨萍和王二诱骗上当，在一家小医院花了1880元钱买了一大堆没疗效的药，又气得大病一场。再次，女儿小佳陪着母亲看病的过程中，同一家医院，同一个场景，两个天才骗子又设圈套骗另一位农村老大爷，小佳机智地报警，母女配合警察抓住了两个丧尽天良的骗子。

人物

周慧——农村妇女，45岁，齐耳短发，衣着为瓦红的上衣，穿着一条黑裤子，身份为母亲。

小佳——女，21岁，秀发飘飘，穿着黄色夹克，蓝牛仔裤。周慧之女，在城里打工。

杨萍——女，50岁，卷头发，医托。衣着为黑白相间上衣，穿着一条黑色裤子，显得很精干。

王二——男，51岁，灰色上衣，深蓝色裤子，秃头，杨萍搭档。

a医生——40多岁，戴着一幅眼镜。

杨忠义——周慧的丈夫，46岁，淳朴的庄稼人。衣着朴素，但非常干净。

患者：农村老大爷，头发胡须花白，慈眉善目。背有点驼，但精神不错。

1.日.外景：城市街道

都市高楼林立，车辆鱼贯而入，行人急急匆匆，或搭电车，或招手“taxi”，一派繁花的景象。

镜头推出，边缘农村

2.日.内景：周慧家内景

周慧家，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三间两层楼房，虽未装修，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农村普通的大柜，一台彩电，旧式沙发，后院有牲口棚，喂了一头牛。几只鸡在院落捉虫子，喔.喔.喔乱飞，牛哞.哞.哞地叫着，打破了院落的寂静。

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周慧5：00起来，穿上干净的衣服，打扫院落，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显得整洁清爽。收拾完毕，她给城里打工的女儿小佳打了个电话。

周慧：“喂，小佳，妈今想到城里看病，你有时间陪妈么？”

3.镜头推出（城里：一间普通的宿舍，一张床子，简单的生活用品）

小佳：“妈，你咋哩？”

镜头切回

周慧：（一脸无奈）“老毛病了，这个月例假来了十几天了，我说几天就完了，谁知这几天反而多了，哎，你爸爸让我到城里大医院检查检查。”

小佳：（很焦急）“妈，我请了几天假，你来早些，我在车站接你。”

周慧挂了电话，锁上门，在村口搭了一辆去西安的班车。

4.日.外景（西安火车站）

西安火车站，人来人往，小佳翘首以盼，一副焦急的神态，在蓝田来的车辆中搜寻母亲周慧。小佳刚来城里打工，一切都觉得新鲜好奇，带着农村女孩的纯朴，融入都市的滚滚潮流中。

一辆从蓝田来的高速车刚进站，小佳一眼认出熟悉的身影。

周慧从车上下来，小佳快步跑过去，拉着妈妈的手问长问短，半年没见母亲，小佳喜悦的心情挂上眉梢。

小佳：“妈妈”，看到妈妈憔粹面容，心里一阵酸楚。

小佳：“妈，你又瘦了。”

周慧：“小佳，妈没事，你放心，俺娃这一段咋样”？

小佳：“工作很快就适应了，就是操心你和俺爸的身体，怕你们劳累了”。

周慧：“好好工作，我和你爸没啥。”

周慧：“哎，俺娃个子又长高了”，周慧摸着女儿的秀发说。

小佳：“妈，听说二院附属医院看妇科病好，你心里不要有啥负担，咱们去哪儿”。小佳爬在母亲耳边说。

周慧：“真不愧是妈的贴心小棉袄小毛病，不碍大事，俺娃别操心”。

小佳和母亲乘了一辆电车来到附属二院。

5.日.附属医院门诊部内景

附属医院门诊部，男女老少各色人等，挂号处的患者排了长长的一个队伍。

小佳：“妈，我也给咱排队去，你坐车乏了，先坐在椅子上，我去挂号。”

小佳在挂号处焦急地排队，前边的人逐渐减少，后面的人渐渐增多，依然是长蛇阵。

周慧顺从地坐在一条圆椅上。

杨萍和王二也从挂号处过来，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周慧身上。

王二向杨萍示意了一下，然后自己闪开。

杨萍：“哎，妹子怎么这么眼熟，你今也来看病？”杨萍一副热心肠的样子，手中也拿着病历，

周慧：“大姐，你也来看病？”周慧心底善良，点点头，叹了口气。

杨萍：“啥病么，把大妹子这么愁的？”杨萍乘机追问，也顺势坐在周慧身边。

王二过来，不耐烦地说：“你和生人唠叼啥呢？咱还要赶路。”

杨萍快言快语：“急啥么，一看这大妹子是个好人，病把人愁的，我和大妹子说几句话，你一旁站着。”

王二知趣地走远，在一旁看报纸，心不在焉，眼睛不停往这边“扫描”。

杨萍柳眉一竖，又笑嘻嘻亲热地说：“大妹子，来这医院，大都是看妇科病的，俺妹子莫非？”杨萍拉着周慧的手，一副亲姊热妹的样子。

周慧：“哎，大姐，。”周慧感觉遇到救星一般，爬在杨萍耳边，小声嘀咕。“都快两年了，每月例假天数很长，不得净，忽多忽少，哎，人没精神，原来咱农村啥农活都不愁，这一有病，看见农活心就发毛了。去年来城里看了一回，好了几个月，这不又犯了”。

杨萍：“妹子，你愁肠啥么？我小妹子去年得的和你一样的病，人瘦得没人样，在几个大医院看了都没顶啥，白花了两万，最后我四处打听，在一个小医院托熟人花了成千元把病治好了。”

周慧将相将疑，“真的，大姐？”

杨萍：“妹子，我看咱俩有缘，就给你说个捷径，大医院检查费用高，花销大，妹夫也不是挣大钱的吧。”杨萍见有机可乘，进一步探问。

周慧：“这次来看病的钱都是卖了一头牛，卖了两千斤苞谷攒的。”周慧人心实，实话实说。

杨萍：“你也不心疼在大医院白化冤枉钱？”

王二又过来“快走、快走，别误了赶车。”语气很坚定，显得很着急的表情。

杨萍：“你急啥么，你让大妹子看一下小妹的病历。”

杨萍从周慧手中抓过病历，假装看了一遍。“噢，一模一样的病症。”“我和大妹子有缘份，我看她农村人怪可怜的，今就做个好事，咱俩把大妹子引到上次小妹看病的医院，让大妹子不化冤枉钱，把病治了，咱也算积个德吧。”

周慧：“真是遇见好人了，大姐，就怕误了你们事。”周慧动心了。

杨萍：“没事，积德行善是人的本份，我给咱雇个出租，车多的是，妹子，那咱快走，小心大夫下班了。”

周慧：“小佳，别挂号了，我和你这个姨出去一回儿。”周慧向女儿摇手。

小佳：“妈，你咋了？”小佳一脸疑惑。

周慧：“你大姨是个热心人，她有个熟人，那个x医院就专看妈这病的，化钱也少，咱就先去看看，快谢谢你这好心的姨。”

周慧：“不说了，不说了，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小佳，咱快走。”小佳：“妈”？

小佳不知怎么说才好，和杨萍、王二一同来到x医院。

第四幕

6.日.x医院（内景）

x医院，设备简陋，医务人员稀少，患者廖廖无几。

杨萍帮忙挂号，找大夫，很热心地样子。

a医生：“你叫什么名字？”

周慧：“俺叫周慧”

a医生：今年多大哩“？

周慧：“45岁”

a医生：“哪儿人”？

周慧：“俺是山里人，离省城100多里路。”

a医生：“哪儿不舒服？”

周慧脸有些发红，不知如何回答，低着头，搓弄着手指。

a医生：“都是自己人，我老家也是农村，咱乡下人看病不容易，有啥尽管说。”

周慧（有点难为情）：“每月例假不规律，天数长，不得净，去年就这样了，在西安大医院看了一回，吃些药轻了，过了几个月，这不又犯了”。

杨萍急忙跑过去，在a医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耳语。

a医生会意地一笑：“你把上次看病的病历让我看一下”。

周慧连忙把病历掏出来，递给a医生。

a医生很快用眼睛“翻阅”薄薄的病历。

a医生：“你的子宫内膜不是一般的炎症，控制不好，会转化为癌。”a医生慢条斯理地说，顺便观察了她们母女的表情。

周慧和小佳一下子神情慌乱，吃惊地望着医生。

a医生：“不过，我看此病很有经验，你按疗程服用我开的药，一个月复查一次，3－4个疗程保证治愈。”说完后，撕了一张处方，龙飞凤舞地写了许多药名。

小佳拿着医生的几张处方去划价。

7.划价处（内景）

小佳从窗口递过几张处方。

小佳：“同志，一共多少钱？”

划价员（用计算器汇总）：“1880元。”

划价员把处方递出来。小佳一看，吐了一下舌头。

小佳：“这么贵？！”

周慧：“好药治病，我身上共带了1500元。”说着便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块折叠得很小的手帕，仔细打开一张张地数钱。

小佳：“妈，不要紧，我身上也带了400多元工资。” 小佳把单据递进去，在划价处领了一大包中药及口服西药。

8.就诊室.（内景）

她们又回到a医生的就诊室

小佳：“大夫，这么多药怎么服用？”

a医生（很耐心地）：“中药一天一包，一包煎两次，阿莫西林消炎药一天三次，一次二粒，饭后服用，记住一月后来复诊。

小佳和周慧连忙点点头，a医生目送她们走出就诊室。

在周慧和小佳付药费时，杨萍和王二悄悄地溜走了。

9.医院门口（外景）

走出医院门口，周慧对小佳说“咱们得感谢一下你大姨她们。”

“哎，她俩咋不见了呢？”

此时，小佳方知上了当，对周慧说：“妈呀，咋有点不对劲，俺姨他们呢？”

周慧（也起疑虑）：“兴许她俩有事着急赶车走了。”

小佳：“咋连个招呼也不打，难道……。”

小佳把后半句话收回到肚里。

周慧也越想心越发毛，“万一……。”周慧腿一哆嗦差点跌倒，小佳急忙扶起。

她们母女俩谁也没再言语，坐车回到了老家。

10.日.周慧家（内景）

周慧在女儿地搀扶下，坐车回到了农村老家，刚一进门，感到很累，就躺在床上，丈夫杨忠义从地里干活才回来，放下铁锨，见妻子睡在床上，很诧异，边洗手，边小声询问女儿。

杨忠义：“你妈咋哩？”

小佳小声告诉了父亲事情的经过。

杨忠义：“不可能吧，世上好人多，贵药治病，能挖病根。”

11.镜头推出

小佳每天按时煎药，守在炉子旁，静静地支着下巴，看药锅里的各种草药上下翻腾，周慧痛苦地端碗喝药的表情。

12.几天后.周慧家（内景）

小佳：“妈，喝药。”

周慧：“奇怪了，一喝这药就拉肚子，病没减轻，反倒有点重了。”

杨忠义：“得是药物反应了，要不停一天。”他说着就要把药碗端走。

周慧：“倒了多可惜。”她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周慧刚一喝完药，过了一会儿，上吐下泻，吓坏了小佳，小佳连忙把母亲扶到床上。

周慧感到身体极不舒服，感觉比看病前还要重了许多。

周慧：“咱们确实上当了，可惜了那头牛，那么多钱都漂了水花。）周慧边数落边哭。

小佳低着头，干着家务活。

杨忠义（急忙劝慰）：“难过啥呢，全当俺打麻将输了，财去人安。”

周慧满以为丈夫会骂自已和女儿笨，那样心里可能会好受些，如今丈夫没有责备自己，心里更加内疚，恨自己太老实了，病没看成，钱反倒被人骗了。

女儿小佳擀的细面条，盛了两碗，周慧也没有胃口吃，丈夫也刨了几口，也没有心情吃，此情此景，小佳也很伤心。

小佳安慰了母亲几句，因为还要上班，就匆匆搭车而去。

13.村口（外景）

小佳边走边回头，看见母亲在村口摇手，犹豫了一下，坐上了去西安的班车。

14.周慧家室内（晚景）

晚上，周慧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噩梦惊醒。（镜头重复在医院的一幕幕，尤其医托唱双簧的情节，周慧梦中怒斥杨萍和王

二、惊醒）大哭不停，丈夫慌忙坐起来，急忙给说宽心话。

杨忠义：“心里难受，就哭出来，憋在心里会生病的。”

周慧（泣不成声）：“俺真笨”。

杨忠义：“你平时又不常出门，再说坏人脸上也没写骗子”。

周慧：“咱小佳也实成，当时为啥不拦住俺。”

杨忠义：“娃也刚进城里打工，社会经验也不足。”杨忠义抚摸着妻子的手劝慰说。

周慧（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杨忠义：“别说你上当了，咱姨夫是个农村大夫，多精明的一个人，前年咋死了，你知道不？”

周慧（摇摇头）

15.回忆镜头

杨忠义：“他和咱姨去西安看病（闪现系列镜头），咱姨走得慢，他走得快，刚下班车，在路口，拾到一卷钱，天神，全是新的壹佰元，咱姨夫看四周没人，刚装进口袋，几个小伙子拥过来，说他刚才丢了一卷钱，让咱姨夫拾了，咱姨夫连忙去掏那卷钱，谁知，他们顺势把咱姨夫身上看病的伍仟元钱掏光了。等咱姨跑过来，咱姨夫把拾来的那卷钱仔细打开，妈呀，一张是真的100元钱，其余全是假的，当场就把咱姨夫气昏了，住进了唐都医院。”

周慧：“世上坏人咋那么多？”

杨忠义：“所以你要想开点，咱娃离不开你，俺也离不开你，咱这个家也离不开你。”杨忠义说得很动情。

周慧擦干了眼泪，想拼命忘掉那团阴影，可心头始终象压了一块石头，感觉很憋气、愧疚、悔恨，更多地是难过。周慧一会儿想笑，一会儿又想放声大哭，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16.镜头推出系列

周慧干活丢三拉四的，喂鸡的饲料却一把倒入猪槽中，饮牛的水，她竟然泼到门外，神情恍惚，好象丢了魂似的。

17.田野里（外景）

杨忠义一边干活，一边叹息，“哎！真窝囊！”他自言自语地说，周慧现在这样子，自己千万不能在家里表现出自己的不痛快，他握着铁锨把坚定地说。

18.日.周慧家院落（外景）

从此，周慧日渐消瘦，饭量递减，没有胃口，人也寡言少语，显得更没精神。

周慧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目光呆滞，纳了一会儿布鞋底子，又停下来，出神地望着院子里的小鸡，若有所思。

19.镜头片段

周慧面容憔悴，头发蓬松，家里农具乱七八糟地放着，丈夫杨忠义也一脸愁容，干活回来，吃着烟，不知如何是好。

20.回忆镜头

杨忠义回想家里原来有说有笑的，气氛很好，自己干活一回到家，周慧就招呼洗手、吃饭，自己心里挺热乎的。

现在家里显得异常清静、沉闷，只有小鸡来回走动，打破了一丝寂静。

21.日.村里街道（外景）

村民a（女，32岁）：“周慧，去西安看病咋哩？”

村民b（女40岁）：“听说被人骗了，气得有病了，吃不进饭，人也不出门了”

村民c（女，51岁）：“怪不得这几天不见她下地干活，哎，多勤快贤惠的一个好人。”

村民d（女，27岁）：“骗子真可憎！”

相好的几个妇女在一起纷纷议论，或叹息，或摇头，或怜惜，表情各异。她们相约，一块去周慧家，陪她拉拉家常，说些宽心话，解解闷。

屏幕上打出几个字“一个月后”

周慧病怏怏的，旧病未去又添新愁。

22.日：（城里一宿舍）内景

小佳（打电话）：“妈，你病好了没有？”

23.日.周慧家（内景）

周慧（有气无力地声调）：“还是吃不进饭，病好象还重了。”

小佳连忙请假搭车回老家。

24.日.附属二院（外景）

女儿陪着妈妈再次来到附属二院。

25.门诊部（内景）

女儿小佳又去挂号。

周慧歪倒在圆椅上，眼睛无神地注视着前方。

挂号处排队的人仍然很多，天南海北的不同患者。

小佳挂号时又看见熟悉的身影，杨萍和王二。

杨萍（诡秘地）：“注意猎物。”

王二（表情坦然）：“确定目标。”

他们看到一农村人在门诊部准备挂号，又主动出击，因为猎物是一位男性公民，王二充当了主角。

王二：“大叔，您老咋哩？”王二殷勤地凑到一个患者身边。面如桃花，笑容可掬。

患者：“前列腺疾病”。

王二：“俺爸也患有这毛病，人已上年纪，尿频、尿急……”

王二俨然一个行家。

患者：“哎，这毛病反复发作，药物控制一段时间，稍微好转，一停药，就又复发了，要是能根治该有多好”。

王二：“大叔，你别急，俺娃他爷在大医院检查，花了不少钱，吃了不少药，效果不理想，最后，俺四处打听，x医院b大夫医术高超，价廉实惠，好一个华佗转世，开了几个疗程药，俺爸就好了”。王二滔滔不绝地尽情发挥，说得眉色飞舞。

患者（伸长脖子，听得津津有味）。

杨萍（不耐烦地）：别胡扯了，碰上人家医生本事高，不是你这个孝子有偏方。”

患者：“俺老侄还真是体贴老人，是个孝子”。

患者的眼神中流露出企盼，王二也喜上眉梢……

王二拉着患者的手，说长道短……

26.回忆镜头

看着他们高超的演技，周慧回忆起了一个月前的一幕幕，她想大声呼喊，小佳急忙制止。

小佳爬在母亲耳边小声嘀咕：“妈，不要声张，俺想报警”。

周慧装做没看见熟悉的背影，若无其事地坐在圆椅上，心里却很紧张，连忙用袋子按住胸口。

27.医院门口（外景）

小佳跑到医院外边，很机警地拿出手机拨打“110”

小佳（语气急速地）：“喂，110，我是小佳，在附属二院门诊部有两个医托在合伙骗人，一男一女，他们经常在这儿骗人，我妈上次就被他们骗了。”

警察（语气坚定地）：注意监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们马上就到”。

28.门诊部（内景）

民警在拘留二位骗子时，骗子还百般狡辨，最终被治服。

（画外音：在小佳母女的协助下，杨萍和王二被警方拘留，两个骗子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屏幕上打出一行字

“打击医托，刻不容缓。”

附记：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希望借助善良的人们有一双慧眼。

二00九年一月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