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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陨双星

小编:

天陨双星(讽刺小品)

昏官与刁民系列之七(终结篇)

作者:刘杨

人物:

昏官,垂垂老也;

刁民:病入膏肓;

婆婆:敬老院工作人员;

昏医生、刁医生、医院护士、屠夫等,

场景:y医院住院病房。

(昏官躺在病床上呻吟着,护士和婆婆扶着刁民进,刁民亦呻吟着。护士下,婆婆扶刁民躺下)

护士:先住院吧,手术方面,等会他的主治医生刁医生会和你们具体交涉;

婆婆:谢谢呀!

刁民:谢谢!

护士:不谢;

(护士下)

刁民:哎哟!

昏官:哎哟!

婆婆:勇敢点,一会动了手术就好了;

刁民:动手术,那可是割我的肉呀!从来都是我剐别人的油,可是今天,别人要割我的肉!嗯…(哭)

昏官:哎哟!

刁民:哎哟!老哥,您哪儿不舒服?也和我一样吧,切夫之疼啊!

昏官:哎哟!老弟,我可是两百多斤啦,可现在,只有八十来斤了,就这八十来斤啦,斤斤都疼啊!哎哟!

刁民:哎哟!老哥,我也曾是满身蛤蟆肉,可现在,就只剩皮和骨头了,皮子被松了,骨头心心都是伤呀!哎哟!

昏官:哎哟!

刁民:哎哟!

婆婆:哎哟,哎哟!你们对歌呀?过去少做点恶,能有今天吗?这就是报应啦!

昏官:是呀,报应啦!少做点恶吗?不,不是恶多了,而是太少了。我恨啦!恨我没能恶到底,要不怎么会有今天,怎么会到y医院,怎么会住这种低级病房!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哎哟!

刁民:我也是恨啦,恨自己恶中带慈,心不够狠,手不够辣,要不怎么会是今天的皮包骨?怎么会沦落到如此下贱医院,怎么会住这种肮脏病房。唉!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哎哟!

昏官:老弟,知音啦!来,握握手;(艰难地从被子中伸出手)

刁民:老哥,朋友呀!来,叙叙旧;(也艰难地从被中伸出手)

昏官:老弟,我握住您的手,浑身在颤抖,仿佛又握住了西施扶胸的手;

刁民:老哥,我握住您的手,热血涌心头,好象又握住了黛玉葬花的手;

婆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识呀!

昏官:似曾相识;

刁民:好象见过?

昏官:同是天涯沦落人,试问老弟哪儿高就?

刁民:相逢何必曾相识,敢请老哥哪里发财?

昏官:唉!发什么财呀!敬老院苟延残喘;

刁民:唉!高什么就呀!养老金苟且偷生;

昏官:您在敬老院?!

刁民:有什么办法,您也在敬老院?

昏官:没别的去处,只好如此;

刁民:您在几号房?

昏官:七号房,乞丐屋呀!(泣)

刁民:我在九号屋,平民窟呀!(泣)

昏官:可中间的八号屋,那是高干房呀!

刁民:与富贵毗邻,心里苦呀!

昏官:和权势擦肩,心里憋啦!

刁民:哼!八号屋,王八!

昏官:哼!高干房,乌龟!

刁民:唉,悔呀!一朝不慎,富贵从此离异;

昏官:唉,恨啦!一着漏算,权势由此分居!

昏官:哎哟,疼,疼呀,哎哟!

刁民:哎哟,疼,疼呀,哎哟!

婆婆:刚才还谈笑风声,现在又怎么啦?

昏官:(双拳锤打胸脯)我疼呀,我心疼呀!

刁民:(双拳锤打胸脯)我疼呀,我疼昨天,我疼今天,我更疼明天啦!

婆婆:莫名其妙,搞不懂,搞不懂;

昏官:想当年…

刁民:等等,老哥,让我猜猜您是谁?

昏官:还有人记得我?

刁民:老哥,您不就是当年叱咤官场的昏官吗?

昏官:啊…!(哭)老弟呀,这就是我心底的疼呀!老弟,我也猜出您是谁了?

刁民:我…(欲哭)

昏官:您不就是当年横扫江湖的刁民吗?

刁民:苍天有眼啦!还有人认识我;(哭)

婆婆:怎么会事,又哭起来了?

昏官:婆婆,这哪是哭,是激动呀!

刁民:婆婆,这不是一般的泪,这是英雄泪呀!

婆婆:看来你们真是老相识啦;

昏官:岂止是老相识,我们是梁山英雄,动过武、来过粗,聚义厅里共排坐;

刁民:我们是老冤家,比过勇,斗过智,人生舞台同做戏;

婆婆:既然是老朋友,那你们聊吧,我懒得听你们胡扯;

(婆婆下)

昏官:我说刁民,您不是一国之君吗,怎么落到如此下场?

刁民:唉!一言难尽啦!昏官,您不也是一朝之帝吗?怎么也这般狼狈?

昏官:唉!羞于启口呀!

刁民:您知道,我功成名后就金盆洗手,退居山野,著书立说,可谁知,我亲点的接班人没能控制王国局势,刁民政变,将他拘捕下狱,我因牵连被赶出了山清水秀的隐居地,贬为庶民,充军荒野,如今那块风水宝地呀,已经成为刁民王国的母猪养殖场了。我流落街头,空有一身刁学,却换不来一顿饱饭,浑身的蛤蟆肉呀,十天一两,十天一两地无端消耗,要不是敬老院的婆婆把我当垃圾一样捡来的话,我早就归西了,看看,我这除了骨头就是筋啦!(哭)

昏官:祸不单行啦!当我攀上了权利峰顶,我就含笑引退了,全心研究昏庸理论,可哪想,我嫡传的皇太子懦弱无能,国舅篡位,将他打入地牢,我也被皇家御林军押出花团锦簇的隐居地,流放江湖,可惜那片地灵人杰的土地呀!现在已是奶牛繁衍基地了。我落魄民间,枉怀一肚昏庸绝学,竟然换不来一碗御寒的热汤,我这偌大腐败肚呀!一月一圈,一月一圈地递减,要不是养老院的婆婆将我象死狗一样地拖来的话,我这条老命呀!早就是青烟一缕了,瞧瞧!都成什么样了,骨头上面就连着皮呀!

刁民:哎呀!丢人啦!

昏官:哎呀!凄惨啦!

刁民:昏官,相当年我们决斗街头,那是何等的畅快;

昏官:刁民,看过去我们斗智闹市,那是怎样的潇洒;

刁民:走进服装界,您是世界品牌,兼为特型模特,您那油水欲滴的腐败肚呀!是何等优美的人体曲线;

昏官:扭步“t”型台,您是重镑炸弹,兼做服装代言,您那一身隆起的蛤蟆肉呀!倾倒了多少倩妹靓崽;

刁民:在国外,您抱住欧洲“白鹅”哼哼唧唧,那风情,千姿百态;

昏官:在国外,您搂起非洲“黑碳”哇哇怪叫,那气势,排山倒海!

刁民:街头办学,闹市神算,您昏字大旗不倒,《昏官培训班》培养了多少昏官英豪,神机玄妙点化了多少昏庸元帅;

昏官:民间设坛,现场开涮,您刁字招牌高悬,《刁民讲习所》毕业了多少刁民侠客,妙算天窗点拨了多少刁道将军;

刁民:哎!昏官,我好象不疼了,这胳膊这腿,又灵活了;

昏官:哎!刁民,我疼感全无了,这脖子这腰,也能动了;

刁民:老哥,多谢您的肺腑之言!

昏官:老弟,感激您这慷慨之音!

(两人坐起来,情不自禁地隔床握手,婆婆上)

婆婆:(惊讶)怎么起来了,怎么起来了!

刁民:疼则不通,通则不疼,心胸开阔了,当年的恶虎又复活了,还疼什么?

昏官:开水不响,响水不开,渠道疏通了,过去的洪峰又咆哮了,还呻吟几何?

婆婆:神了,早知如此,抓头母猪,牵头奶牛在你们面前嚎叫几声不就得了,用得着你们这般折腾;

刁民:婆婆,这昏官可比母猪强多了,母猪那是嚎春,我们可是思想交配;

婆婆:不嚎春怎么交配嘛;

昏官:婆婆,意思搞错了,就说刁民吧,奶牛怎么能和他比,奶牛那是找伴,我们却是灵魂结婚;

婆婆:什么结婚呀,交配呀,不就是男男女女那个吗?嗯,不对,你们两个寡男人结什么婚,交什么配?都这把年纪了,小命难保,还这样胡作非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活该!

刁民:呆久了平民窟,不知外面精彩,不和她一般见识;

昏官:吃惯了大白菜,不晓满汉全席,懒笑她目光短浅;

婆婆:你们俩还来劲了,就你们两个该死的,要不是我天天照顾你们,你们早就见阎王爷了,再这样贫嘴那你们就等着瞧吧;

刁民:是是,唉!龙游浅滩遭虾戏;

昏官:是是,唉!虎落平阳被犬欺;

婆婆:你们,你们!(气得发抖)

昏医生:昏大号,昏大号!

(昏医生身穿白大褂,大褂中间一个大大的‘昏’字,形如清朝兵俑)

昏官:(迟疑一会)哦,在!

昏医生:你就是昏大号?

昏官:是,我就是昏大号;

昏医生:怎么这么瘦?腐败肚呢?怪呀,昏大号不是这个样子呀;

婆婆:就他?还能有什么样子,不要说腐败肚,看看他这张脸,面如死灰,哪还是脸啦!有一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想有腐败肚?

昏官:唉!医生,我这般狼狈地接见您实在是不好意思,要是前几年啦,我精神焕发,要见我呀,还要排队;

刁民:是呀,就是我见他也不容易呀,还得通过外交渠道;

昏医生:你是什么人,这么气粗;

昏官:我呀!敬老院的孤寡老人;

昏医生:孤寡老人,那你神气什么,就不怕我多割你两刀?

昏官:是是;

昏医生:昏大号,我现在通知你,你的手术安排在今天下午,有什么要求和想法,直接跟我讲;

昏官:哎哟!

婆婆:怎么又叫起来了;

刁民:又疼了;

昏官:我希望疼苦少一点,手术质量高一点;

昏医生:(想了想)这个嘛,很好办,就看你的了;(拇指中指捻动,意为红包)

昏官:哎哟!

婆婆:你怎么又叫了;

昏官:给这个(拇指中指捻动),我心疼啊,可不给这个(拇指中指捻动)我身疼呀!

昏医生:长疼不如短疼嘛;

昏官:哎哟!

婆婆:叫什么叫,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拇指中指捻动)

昏官:婆婆,您知道,要是以前啦,这个(拇指中指捻动)我那个多呀,数都数不完,可都被母猪养殖场的母猪霸占了,如今是一无所有,该怎么办啦?

昏医生:怎么办?难道要我替你办不成?

昏官:医生,您看我已经半死不活,就半条命了,能不能收个半价?

刁民:是呀,医生,他已经是死猪等着退毛了,您就给他个半价吧;

昏医生:好,你跳出来了,等会看刁医生怎么收拾你;

昏医生:(对昏官)昏大号,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那几个臭钱?

昏官:我,我…

昏医生:好,既然这样,我不伺候了;(转身走)

昏官:医生,您等等,我有话说;

昏医生:相通了?

昏官:医生,您走近点好吗?

昏医生:哈哈,看来有好东西了;

(昏官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黄绸小包,小心翼翼解开并拿出其中之物,恋恋不舍的递给昏医生,当昏医生伸手时又倏然收回,捧入怀中,老泪纵横)

昏官:医生,这可是我的生命宝贝呀;

刁民:哇!皇家金玉玺。昏官,这可是您的生命啦,

1

您可要慎重呀;

昏医生:什么慎重不慎重,皮之不存,毛之焉乎?知道吗?这是救命,命都没有了,还要什么宝物?

昏官:唉!金玉玺呀,金玉玺,您与我终日相拌,寸步不离,可是今天我只能靠您救命了;

(捧着金玉玺亲了又亲,颤悠悠地递给昏医生)

昏医生:哇!好东西呀,好东西;(掂了又掂,看了又看)嗯,不对,重量偏轻,成色不好,雕刻刀法也不娴熟,是赝品!

昏官:赝品?!不,它都跟了我几十年了,上床搂着睡,入厕抱着蹲,怎么会是赝品?

昏医生:对了,我想起来了,前几天,《莫名其妙》电视台“精英访谈”栏目女主持人混混向昏官帝国皇帝进献了一枚帝国金玉玺,就是凭着此等大功,她做上了昏官帝国皇妃的宝座;

昏官:什么?混混!

昏医生:你认识她?

刁民:岂止是认识,还有一段传奇故事呢;

昏官:难道被她掉包了?不会,不会,当年我们琴瑟和鸣,生死相依,我这金玉玺只有她拿过看过,不会,不会,混混她不会,医生,您是不是看走眼了,看,这金玉玺金光灿灿,怎么会是赝品;

昏医生:就你,会有这么精贵的宝物?不照照自己,你也配有金玉玺?什么东西;

(将金玉玺重重地摔到地上,金玉玺瞬间四分五裂)

昏医生:看看,真的!真的!什么玩意!

昏官:天啦!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呀!混混,你好毒呀!

昏医生:昏大号,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一会可就不要怪我了;

昏官:医生,您再等等,再等等;

昏医生:你还有别的抵押?

昏官:您知道昏官帝国吧?

昏医生: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昏官:帝国里我有众多门生,象昏一号,昏二号,昏三号…直到昏x号,那都是我当年提拔起来的,我可以给您疏通疏通;

昏医生:什么?就那帮老东西呀,早就滚蛋了,他们占了茅坑不拉屎,我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昏大号,你听着现在可不是什么昏几号了,现在是昏a、昏b、昏c、昏d、昏…了,昏大号,你就等着进屠宰场吧;

(甩门出去)

昏官:医生,医生!

刁民:老哥,别叫了,进屠宰场就进屠宰场吧,您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

昏官:哎哟!哎哟!

刁民:叫什么叫,不就是开水烫吗?有什么好怕的;

婆婆:死猪到是不怕开水烫,但他是活猪呀;

昏官:唉!扒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呀!

刁民:什么凤凰鸡的,你要是扒光了,就只是一条裸体蚯蚓;

昏官:你落井下石;

婆婆:昏大号,刚才你说什么昏官帝国,还有什么昏一号,昏二号的,究竟是怎么会事?

刁民:怎么会事?婆婆,您不知道吧,他就是当年昏官帝国的皇帝;

婆婆:哈哈,他是皇帝?死猪一头也配做皇帝?我看他呀,蝗虫都不如,要不是我当年将他拖回,他呀早就随唐僧西行了;

昏官:唐僧西行?

刁民:蠢猪,就是说你上西天了;

昏官:婆婆,您真幽默;

婆婆:我看你呀更幽默,做什么皇帝,干脆直接做阎王爷算了!

刁民:婆婆,他真是当年的昏官帝国皇帝,只是退隐了多年,人们淡忘他了;

婆婆:你真是皇帝?

昏官:嗯!(点点头)

婆婆:那你可知道二十年前的一桩大案;

昏官:案子很多,您具体说说;

婆婆:(眼泪婆娑)二十年前,昏官帝国出了一位海瑞似的汉子,他刚直正义,不为五斗米而折腰,他就是包民意“包青天”;

昏官:他呀,我岂能不知?他窜通落魄昏官结成联盟,蛊惑叛逆昏民建立武装。他们暗杀帝国高官,威胁当朝政府,还建立了“清清芳草地”的武装根据地,蓄谋颠覆帝国基业,此等君国大事,十万火急,我这帝国皇帝岂能容忍?我三道红色令牌,急调全国精锐昏官虎狼之师,一举剿灭了包氏武装,踏平了他的“清清芳草地”,斩杀了所有生灵,活捉了武装头领“包青天”,为解心头之恨,我将他五马分尸,我将他抛尸荒野,我将他…(咬牙切齿)

婆婆:(满腔仇恨)你这个暴君,你这个魔鬼!你还我丈夫,你还我丈夫!(打昏官)

昏官:婆婆,婆婆!

刁医生:刁德一,刁德一!

(婆婆浑身发抖,眼泪如珠,见刁医生上,只得擦干眼泪,强忍心中怒火。刁医生着兰色医生服,胸前背中一大大刁字。)

刁民:哦,(迟疑一会)在!

刁医生:你就是刁德一?

刁民:是的;

刁医生:你就是刁德一?不象呀,刁德一应该是浑身蛤蟆肉,满肚强盗油,可眼前这个,毛撑撑的,简直就是条丧家狗;

刁民:丧家多年了,没丧家以前,我那个家呀!有晴空有飞鸟,有陆地有海洋,漂亮妹妹迎风招展,小桥流水随意徜徉,我呀,就是这个家的家长!

刁医生:我看你呀不仅是丧家狗,还是条疯狗;

刁民:唉!刁民政变,我被赶出家园,富贵从此折桂,权利从此折腰,贵人遭难啦!

昏医生:刁德一,我没多话说,你下午动手术,你和家属有什么要求和想法可直接对我讲;

婆婆:他哪有什么家属呀,就老狗一条;

刁民:婆婆,可不能这么说呀,要是以前,我家属呀,乱抓一大把,随请一大堆,我给您说吧,就是儿子呀都有五六十个;

婆婆:鸭子死了还嘴硬!有那么多,你叫来呀;

刁民:我…医生,手术能不能质量高点,疼苦少点;

刁医生:这个嘛,关键看你自己,规矩你是懂的;(眼睛斜视,手掌外摊,手指轻摇,意为红包)

刁民:哎哟!哎哟!

刁医生:还没有动刀,你叫什么叫!

刁民:手术,那是割我的肉呀,您手指摇呀摇,那是割我心头肉呀,我疼啊,怎么能不叫!

刁医生:哈哈,要不疼呀,那太好办了,我一刀下去,你就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刁民:还能醒来吗?

婆婆:笨蛋,死人还能复活呀!

刁民:医生,您不能,不能呀!

刁医生:那是自然,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职业道德,关键是…

刁民:医生,您瞧瞧,我这么瘦弱,表面积这么小,是不是给我打点折?

刁医生:再贱也是条生命啦;

婆婆:医生,您看他这个熊样,收全价那是抬举他了,您是不是给他打个八折?

昏官:是呀,他都死狗不如了,象征性收点费,随便找过地方,一把杀猪刀就解决了;

刁民:昏官,你也太狠了,你进你的屠宰场,怎么还要拉我垫背?

刁医生:你要拿不出钱来,也只有屠宰场陪杀了,好吧,就冲你这贱样给你八折,拿来吧!(手掌轻摇)

婆婆:刁德一,有什么宝贝快拿出来吧;

昏官:是呀,保住贱命要紧啦!

婆婆:昏大号,我恨不得生吃了你!

昏官:婆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就原谅我吧,您知道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刁民:(哭)祖宗呀!我愧对您们啦!为了救命我只有将您们嫡传的神物送与他人了,您们九泉有知的话,请您们原谅我吧!

婆婆:你还有神物?

刁医生:神物!什么神物?快拿出来看看!

刁民:婆婆,麻烦您将我的包递给我;

婆婆:臭兮兮的,能有什么宝物?

(刁民将包搂入胸前,双手合并,虔诚地膜拜了一会后,慎重地打开包裹,战战兢兢地从中抽出一根翡翠棍子)

刁民:也罢!

刁医生:啊!打狗棍!

昏官:打狗棍?刁民,您可要想好呀,这可是您的命根啦!

婆婆:你罗嗦什么!就一条破棍,有什么不得了的;

刁民:唉!婆婆,您有所不知呀,我…(泪流满面)

(将打狗棍搂了又搂,亲了又亲,恋恋不舍地递给刁医生)

刁医生:啊!打狗棍,打狗棍!(拿着打狗棍细细玩味)嗯!不对,我说刁德一,你还想活不想活?竟敢拿假的打狗棍来骗我!

刁民:假的,不会吧!医生,这条打狗棍跟了我近半个世纪,寸步不离,怎么会是假的呢?医生,我那敢骗您呀!

刁医生:量你也不敢!可是,这颜色,绿中带青;这造型,直中有曲;这花纹雕刻不象是大手笔。喔!我想起来了,上月国际皮包公司总裁珍丝莉(整死你)访问刁民王国,她送给刁民王国国王的礼物就是这条打狗棍;

刁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刁医生:好呀,刁德一,你真是拿假打狗棍来蒙我,好,好,不可能,我让你不可能!(将打狗棍重重摔到地上,打狗棍瞬间粉碎)

刁民:啊!真是假的,真是假的!

昏官:好呀,刁民,想不到你和珍丝莉还有一腿呀,厉害,厉害呀,你知道吗?我都想了她几十年了,谁知道早就被你给废了,你,你不得好死!

刁民:昏官,您乌鸦不知道自己黑,您不也和混混有一脚吗?我骂过你了吗?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混混,只是这珍丝莉呀,珍丝莉,你整得我好惨啦!我的打狗棍啦!

刁医生:刁德一,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呀,你自己不争气,可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转身走)

刁民:医生,您等等,等等好吗?

刁医生:会有奇迹发生?

刁民:医生,您知道刁民王国吧!

刁医生:那和这个有什么关系?(手掌轻摇)

刁民:当然有关系,我有无形资产,在刁民王国我可是德高望重,我给您说吧,刁德

二、刁德

三、刁德四…刁德x,刁民王国的高级官员,那都是我当年的部下,我可以动用这无形资产将您介绍给他们,您呢也可弄个不大不小刁官坐坐;

刁医生:就那帮老混蛋啦!早就死的死,逃得逃了,如今喘气的都没几个了。知道不知道?现在可不是刁德

一、刁德二了,而是刁甲、刁乙、刁丙、刁丁了,知道我是什么吗?告诉你,我就是刁丁(掏出红色令牌)

刁民:风水轮流转,想不到呀!

刁医生:刁德一,看来你也只有进进屠宰场,陪杀了;(欲走)

刁民:医生,您再等等;(从怀中掏出一个金色小本)

刁医生:难道还有杀手锏?

刁民:医生,您看看,这本上登记的都是刁民王国的绝色美女,有模特,有交际花,有洗尽铅尘、天然去雕饰的浣沙女,有高贵典雅,流光溢彩的美格格,我马上修书一封,将她们都转让给您;

刁医生:(看了看金色本本)她们啦,的确是刁民王国的绝色美女,可是;

刁民:可是怎么啦?

刁医生:当今刁王为了犒劳我们刁民头领,早将她们分给大家,众头领轮换享受,如今这帮小骚货呀,也被安置到王国各大妓院充当妓女啦!

刁民:啊!你,你!

刁医生:刁德一,拜拜了,拜拜!

刁民:我,我…(喘不过气来)

昏官:刁民,看来,你也得进屠宰场了,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下掉你的猪大腿;

婆婆:昏大号,你太过分了!

昏官:婆婆,您知道他是谁吗?

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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