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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王朝〉(9)

小编:

自古皇帝老儿最威风

称至尊,居九重

江山万里,一轮太阳红

一思一念春秋改

一言一语天地动

现真身,万民齐仰望

都说金銮殿里是真龙

自古皇后娘娘最雍容

睡牙床,住玉宫

佳丽三千,明月照群星

一喜一怒百官怕

一哭一笑君王惊

论尊贵,女儿数第一

都说御花园里栖彩凤

自古公侯将相最精明

急争利,巧贪功

朱门酒肉,谈笑论苍生

一谋一划翻手雨

一计一策覆手风

千百年,人人骂国贼

都说乱世才能出英雄

第九集

1,白天。大理寺门前。王衍被众差役带上,正好在门口碰见李肇也被带来。

王衍拱手:贤弟,咱们又见面了。

李肇:惭愧,惭愧,不想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害得仁兄一起吃官司!(王衍大笑。)

王衍:哪里的话?王夷甫自从呱呱坠地,天上飞的也曾吃过,水里游的也曾尝过,地上跑的就更不用说了;今天能吃一口官司,尝尝是什么滋味,我还要谢谢贤弟呢。贤弟,请先入席吧。(大笑。)

李肇:那,小弟我就当仁不让了。(二人进衙。)

2,白天。大理寺正堂。鼓声起。严奇升座。众衙役高喝“威武”。

严奇:将李肇、王衍带上堂来。(外面传“带李肇王衍上堂”。)

3,白天。大理寺正堂外。王衍、李肇刚进去,冯沈便溜到门口偷听。

4,正堂内。王衍站住。李肇上前行礼。

李肇:小民李肇拜见大老爷。

严奇:来者可是王衍、李肇?

李肇:正是小民。

严奇:王衍为何不回答本官?

王衍:我尚且不知因何而来,凭什么要回答你?

严奇:怎么?难道差役没跟你说吗?

王衍:他们说的倒是不少,可我早已全都忘光了。(严奇压住火气。)

严奇:那好,本官再对你说一遍——本官奉了皇帝的圣旨将你二人传来,为的是让尔等就与卫宣饮酒时,卫宣辱骂并仗剑追杀繁昌公主之事做个旁证,尔等要从实说来。

李肇:回大老爷的话,您刚才说的句句是实,那卫宣不仅对公主殿下破口大骂,而且手舞利剑,声称要取下公主殿下的首级。事情发生时,小民与王衍全都在场,可以做证。(说话的同时,一师爷迅速笔录。)

王衍:是吗?

严奇:好,既然如此,你且签字画押。

李肇:是。(在师爷拿的证词上签名按手印。)

严奇:王衍,你不过来签是姓名,还等什么?

王衍:我为何要签是姓名?

严奇:做证呀——这可是皇帝陛下要的东西。你看,繁昌公主所说案情全在这里,上面列有卫宣的十大罪状。只要你签了字,这桩案子就算了了,我在皇上面前也好交差。

李肇:是啊,夷甫兄,既然皇上亲自过问,看来此事非同小可,你就签了吧,也省得诸多麻烦。

王衍:你是谁?

李肇:我?我是李肇呀!

王衍:你是真李肇还是假李肇?

李肇:哎,夷甫兄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是真的。

王衍:是吗?你既是真的,为何要说假话?

严奇:嘟!王衍,难道繁昌公主说的也是假话不成?

王衍:对不起,王某只知与朋友饮酒唱诗,醉中取乐而已;既然醉了,还能记住什么?大人还是别在王某身上费心了吧。

严奇:狂妄!狂妄之极!王衍,我知道你是个名士,平日目空一切,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不过,今天你来到本官的大堂之上,一切便都由不得你了。有道是“人心似铁,官法如炉”,本官倒要看看你是何等的道骨仙风、铁嘴钢牙。来人——

众差役:有。

严奇:刑具侍候。

众差役:是。(将刑具“唏哩哗啦”扔了一地。)

严奇:瞧见没有?王衍,你若再不服本官,可就要受一受皮肉之苦了。(王衍嘴上不说,额上也真冒汗。严奇一拍桌子:)打他二十大板!

众差役:是了。(上来拉王衍。冯沈赶紧从外面进来。)

冯沈:且慢!且慢!严大人手下留情!

严奇:冯大人。

冯沈:哎呀,希之兄,我就怕你对名士不恭;幸亏我来得及时,若迟到一步,你老兄岂不要遭天下人的耻笑?!夷甫先生受惊了,在下冯沈这边替严大人向先生赔罪!(深施一礼,王衍急忙以礼相还。)

王衍:不敢,不敢。

冯沈:先生切莫谦虚。先生在德高望众的羊祜老将军面前尚且不肯屈下,冯某算得什么呢?哎,我说严大人,你就别坐在那里摆你的官儿架子了,还不在后花厅备下酒席,为名士压惊?

严奇起身:好,好。(冲身边的家奴挥手:)快去后花厅备酒。(家奴答应着离开。)

5,白天。大理寺后花厅。室内。冯沈、王衍、严奇三人碰杯。

严奇:对不起啦,夷甫先生,刚才的事情,皆因皇命在身,在下一时鲁莽,冒犯了先生,还望先生多多海函。

王衍:没什么。大人所为,自有大人的道理,在下心中本无宠辱二字,哪里来的冒犯?

冯沈:先生一向清高,果然不同我等一般见识。不过呢,这里边的内情,也不能不和先生解释清楚。

严奇:是呀,是呀。皇上这回执意要让公主与卫宣离婚,不过是找到了一个借口而已。(小声:)事关卫宣的老子卫灌——先生请想,你若一味替那卫宣辩解,岂不与皇上的意思背道而驰?我也是为先生着想啊。(王衍眼珠直转。)

王衍:如此说来,在下还要多谢大人的好意了。不过在下说过,事情发生之时,在下早已烂醉如泥,对经过一无所知。这也有错?

冯沈:错倒没错,只是可惜。

王衍:我不懂将军的意思?

冯沈:照理说,在下是没有资格在先生面前谈论老庄的。可是我记得老子好象说过这样的话?“图难于易;为大于细。”那意思是,遇见难事,最好趁它最容易解决的时候的下手;想要干大事的人,就该从最细微的地方做起。此话可对?

王衍:不点儿不假。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冯沈:当然有。先生难道不想入朝为官吗?(王衍一楞,又一笑。)

王衍:在下自比闲云野鹤,入朝为官于我何益?

冯沈:先生差矣!先生乃当今名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以先生之才学,理应入朝为官,居枢衡之位,辅盛世之主;然而先生至今仍闲居家中,终日玩读老庄,虚耗光阴,如此,于国于民又有何益?

严奇:实在可惜!实在可惜!

冯沈:先生不要摇头。咱们且将国家和百姓放到一边,就说先生自己吧——我听说先生早已与杨骏之女定了亲,却因为不肯俯就从兄之吝啬,所以迟迟不能成婚。若先生早就出来做官,何必还要寄人篱下,看着人家的眼色过日子,为区区几万两银子发愁乎?

严奇:此话有理——三年穷知府,十万雪花银嘛!(笑。)

冯沈:所以说,这回就是先生的一次机会。事情不大,先生正好从小处着手,从容易做起呦——(王衍叹口气,饮尽杯中酒。冯沈暗笑,给王衍斟满。)

6,白天。贾充府。室内。冯沈将案卷交给贾充。

冯沈:鲁公,这是王衍和李肇在大理司陈述事情经过的笔录,请过目吧。(贾充接过看。)

贾充:好。如此说来,卫宣确实曾仗剑追杀公主了?

冯沈:两个大活人都这么说,那还能有错吗?

贾充:李肇倒也罢了,只是这王衍——我听说他一向以超凡脱俗的名士自居,怎么也做起出卖朋友的事来了?

冯沈:什么超凡脱俗?不过是以此沽名钓誉而已。小弟用高官厚禄相许,他便不再故弄玄虚,规规矩矩把字签了。

贾充捻须点头:嗯。不过,既然答应给他官做,就不能失信。否则,得罪了这样的人,一旦让他闹将起来,咱们面子上也不好看。

冯沈:这就是鲁公的事了。

贾充:等有工夫你把王衍叫到我府上来,让我先听一听他本人志向再说吧。至于这份笔录,你让季刚等明日我入宫陪皇上闲谈时送进去。

冯沈:小弟一定照办。

7,白天。皇宫。贾充、张华、王戎陪及尚书郎挚仲冶、束皙司马炎闲谈。

司马炎打个呵欠:啊——近来朕常常感到有些困倦,浑身乏累得很,似乎筋骨也有些伸展不开,你们谁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呀?

张华:陛下,眼下正值五月,乃是南方火气最为旺盛的时候,天地阴阳之气通过人的心脏互相交流,而心脏正是神魄的住所,这时,如果人有不顺心的事,就容易使阴阳之气在胸中受阻,化成邪气侵害神魄,于是便出现了瞌睡、乏累等症状。所以,这个季节最忌讳激动和恼怒,只要陛下凡事多往好处想,保持心情抒畅,而且常在室外晒晒太阳,让阴阳之气畅通无阻,这些症状自然便会消除了。

司马炎:嗯,最近朕的心情确实不大好啊……其实,民间养生的土办法很多,比如曲水那个地方,每逢三月三,人们都到河边去洗澡,说是还可以保得全家人平安。你们谁知道那又是怎么回事?

挚仲冶:回陛下,臣听说汉章帝时,曲水一带有个叫徐肇的人,在三月初的时候一胎产下三个女儿,可是只活了三天便都死掉了。(司马炎一皱眉。)村里人说这是不祥之兆,都跑到曲水里去洗澡,好冲去晦气。从此便渐渐成了习俗。

司马炎:晦气!太晦气!哼,听你这么一说,朕的心更堵得慌了。(吓得挚仲冶急忙跪倒。)

挚仲冶: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束皙:陛下,挚仲冶说的全然不对。

司马炎:哦?束皙,难道关于曲水三月节,你还有别的说法?

束皙:是这么回事——在很久以前,大约是周公住在洛阳的时候吧,人们在饮酒做乐的时候,就有把酒器放在河上,让它顺水漂流的习惯,所以《诗》中才有“羽觞随东流”的描写;等到秦昭王的时候,一年三月三,昭王与群臣在河边饮酒,刚把酒器放进水中,忽然从河心的激流里走出一个铜人,手执一把水心宝剑……(张华暗笑。)

王戎:请问束大人,那水心宝剑是何宝物?

束皙:这……

司马炎:哎,水心宝剑嘛,自然是用水之精华铸就的了。

束皙:陛下圣明。

司马炎:你且接着讲,那铜人要怎样?

束皙:铜人对昭王说:你现在统治着西半个中国,将来一定能称霸诸侯。昭王大喜,忙命群臣沐浴相庆。从此便约定成俗。而前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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