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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人从道山靓仔到广东姑娘,我们一直都爱讲故事

小编:

音乐人:五条人

唱片公司:摩登天空

评分:★★★★

五条人的音乐如同电影一样,记录着乡土中国的芸芸众生和他们细碎丰富的生活。从农村进县城的《县城记》到城乡接合部的《一些风景》,五条人的目光有了地理和文化上的游移,到第三张《广东姑娘》的时候,他们的音乐也来到了城市边缘:东莞打工的兄弟姐妹,午夜街边的走鬼,回乡祭祖的大叔,霸气外露的龙哥,传奇爱酒的将军。在这次的专辑里,他们大部分讲起了普通话,形象鲜活生动,仿佛出门就能跟他们撞个满怀。

五条人在原有的并不抒情的木吉他+手风琴的基本配置下,加入了电吉他,这让音乐变得明媚了起来,但你依然听得出来属于他们的那股硬朗。鼓手换人了,和之前老尾的生猛霸气相比,新鼓手小宇给五条人带来了更多细节精妙的小心思。

在当下中国,任何“沙漠下暴雨和大海亲吻鲨鱼”的奇景,来得也没有“农村长出城市”的荒诞坎普有意思。为了对抗春节的无聊,我找了一万个借口跟着梅二去五条人的家乡海丰―看演出,拍MV 打下手,体验不一样的“人生经历”。

作为一个普通的外地人,白天走在海丰县城大街上,你会失望地发现全中国所有的县城都长一个样,而海丰的县城仿佛更糟糕一些。远处的山脚下一直在盖楼,汽车和摩托车毫无章法地在大街上飞驰,一路上不停按着聒噪刺耳的喇叭,路边的商贩用廉价的音箱以最大的音量放着最炫小苹果,所谓的外贸时装、国际通讯、摩托车电动车旗舰店以及本地小卖部、街边小吃店占据着主要的商区街道,你无法在其中找到任何的美感和所谓的风土人情。而五条人正是用他们宇宙体系里独特的“对位法”将这“一些风景”记录刻画下来。而他们每年一次的回乡音乐会,也让这里变得不一样和有人情味起来。

在阿茂的带领下,我把《县城记》里每首歌有痕迹的地方都转了个遍。在离开海丰的火车开动前两个小时,我们正经地坐了下来,聊了新专辑《广东姑娘》以及五条人的生活和创作。

南都娱乐 五条人

“我们想做得和往年不一样,想做得精致一点”

南都娱乐:这是五条人第七年做“回到海丰音乐会”,第一年的机缘和情形是怎么样的?发展到现在有什么不同?

阿茂:我们是2008年做第一场,在朋友的画室里,门票10元。那时候我们还没出唱片,演出用的是家庭音箱和无线麦克,也不用宣传,朋友带朋友就来了。之后几年我们也没说要有个计划,都是过年了就带乐器回来,累积多了,就觉得是个事了。但今年跟往年不一样,我们要发新专辑,所以想弄得好玩一点,而不只是演出。我们想做点有意思的桥段,就想到搭戏台,梅二说要来帮我们拍《像将军那样喝酒》的mv ,我们就去借戏服。反正,我们想做得和往年不一样,想做得精致一点。

仁科:我们大概从一月份开始筹备,中途虽然遇到各种问题,但最后都被我们一一攻破了。

南都娱乐:我下午跟着你们逛县城,看都督府,看红场,算是感受了一下传奇的海丰县城。我最大的好奇是为什么《陈先生》只有三句话,而《彭阿湃》却写得那么长?

仁科:没有一个具体的原因。我们只是讲了这些故事,就跟讲三国里的关公一样的。我们不会用音乐去说明历史事件,这太傻了。对于我们来说,这些历史人物太遥远了。这些故居旧地都是我们小时候玩耍的地方,家长也不会说这些人的历史事迹,一切都很日常,很世俗,一点都不愤慨。

南都娱乐:现在你们回到海丰适应吗?有没有“农村生长出城市”的感觉?会有乡愁感吗?

阿茂:我2001年离开的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在盖楼。现在我回来,朋友说要去到哪里,我也不是很了解地名,路也不知道怎么走,有点像外地人。

仁科:广州离海丰很近,大巴就能到,生活也没差异,要是我去西伯利亚生活上几年,回来可能就有乡愁了吧。但说没变化,其实也有一点,原来我们可以唱《骑着单车牵头猪》,那时候公共汽车没人坐,但现在公交车上人很多。

南都娱乐:新专辑《广东姑娘》写的是城里的故事吗?为什么这次大部分的歌选择用普通话来唱?

仁科:《县城记》写的是县城海丰,《一些风景》写的是县城和省城之间,《广东姑娘》写的就是外边,在城市里的人,比如写东莞打工的《美丽漂亮英俊潇洒》和《晚上好,春天小姐》。新专辑里还有一些是我们听来的故事,比如《像将军那样喝酒》是巡演的时候欢庆给我们讲的故事,《走鬼》是郭老师在饭桌上讲的一个段子,《老祖宗》是一个朋友发过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那个人嘴里念叨的就变成了我们歌词。都是一些收集来的见闻。我们的音乐就像电影,需要这个演员讲普通话了,就讲普通话,甚至还有一句英文。我们还是爱讲故事,哪怕有一天我们用粤语、英语、日语唱,也没什么不同,大家把它理解成故事就好了。

南都娱乐:平时你们的创作是怎样进行的?是先有一个想法再把它变成一个作品吗?

仁科:是的,我们是意识先行。之前我的技术很狗屎。我2006年才开始拉手风琴,有时候想到一段很好的solo ,能哼出来但不会弹,我得先练我自己想出来的那段solo ,练好了才能加进去。不像那些技术先行的音乐人,他们随手就可以拉出来,我得练好几天。

阿茂:平时创作也大都是玩即兴,玩着玩着,旋律就蹦出来了,然后再想这段应该怎样变得更好。我们平时排练磨节奏也是这样,有时候觉得那样的节奏才是对的,但是不会打,仔细记下来再分析,原来是个7/8拍的,然后我们再重新整理成比较顺的节奏。

仁科:创作本身就是很好玩的事情,我们一直愿意花时间在这里面,所以赚不到钱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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