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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阜、王声 娘娘,风浪太大咧!

小编:

“娘娘,风浪太大咧!”看过今年北京台春晚的人都会对苗阜这句地道的宝鸡话记忆犹新。

接受本刊记者采访的头一天,王声刚得了个六斤一两的大胖闺女,以致于他忙于在西安陪老婆孩子,让苗阜一个人来北京耍单儿了。苗阜的闺女已经四岁了,用他的话说,他和王声是竹马和竹马,两人的闺女是青梅和青梅。

真正该供上神坛的是“相声”二字

2014年正月初一,苗阜早早地睡了。第二天醒来,手机上有40多个未接来电,朋友圈被自己的段子刷屏了,微博上几万条的转发和评论。微博粉丝数一夜之间暴增,电话几乎被打爆,早上一睁眼就是媒体的长枪短炮,走大街上求合影的,演出完毕观众都往台上扑,每天“苗老师早上好”、“苗老师该吃中午饭了”、“苗老师注意身体”、“苗老师晚安”……此类短信不停,弄得正儿八经地短信看不到了,都被这些刷屏了。“现在那小女孩儿都不知道怎么想的。”苗阜无奈地表示。他迫不得已换电话号码。

“有跟您表白的吗?”

“嘿哟,我这老么磕碴眼的谁跟我表白。我觉得人家喜欢咱们都是因为喜欢相声,这都得感谢相声。所以我老说相声是我们应该一辈子去感谢的东西,真正要供在神坛上的是‘相声’这两个字儿。”

青曲社是西安的第一家相声社,在此之前没有人买票去听相声。2007年,在西安铁路艺术团说相声的苗阜觉得团里的演出不过瘾,就和另外两个说相声的同事拉上几个人筹划了青曲社。队伍有了,在哪儿演是个问题。于是他们就想出一个办法,进大学。进大学演出除了可以解决场地问题,还能顺便扩充队伍。事实证明,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现在站在青曲社舞台上的,有很大一部分人就是当年进大学招来的。直到现在青曲社还在坚持进校园,每年都义务进校园免费给大学生演出。他们还扶持了一个叫做陕西省大学生曲艺联盟的组织,用苗阜的话就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光进校园义演没法生存,好几口人得养活呢。青曲社成立之初经历过半个月一个观众都没有的日子,两人自己找朋友去撑场子。2008年,一家位于闹市的茶楼请青曲社去演出,一天演出费450元钱,十五六个人分,一个人20多块钱。原本是喝茶免费听相声,没成想越来越多人开始为了听他们的相声而去喝茶。一年之后,茶馆人满为患,并开始出售门票,80元一张。苗阜、王声的名字在西安曲艺圈响了。

2010年,因为和茶楼有了经营理念问题,苗阜他们解约了已经签了五年的合同,顶着一个月数万元的赔偿,筹建自己的剧场。没钱装修,他们自己上阵,装修改造租的民房,自己接水接电,自己刷墙打腻子,填了天井做舞台。装修还没弄利落他们就开始演出了,因为实在需要钱。那段时间工资也发不起,但青曲社没走一个人。

一个人可以走得更快,一群人可以走得更远

苗阜不喜欢别人形容那段儿时间艰难。用他的话说,当年为了喜欢的梦想去追逐,他幸福;后来慢慢有了自己的园子,他幸福;后来开始上观众了,他幸福;后来他走在全国各地有人认可了,他幸福;后来上了电视台全国的观众都认识了他们,他更幸福。

当问他们现在身价是否涨了时,苗阜这样回答:“在西安我们从来没涨过价,现在也没有这个打算。未来如果涨价这个价怎么涨,我得跟着市价来,如果肉夹馍都卖二百块钱一个了,我还不涨价那不合适,但我们不会因为某个人的走红而去涨价。我们青曲社从来不是推角儿的,我们一直是在推青曲社品牌。今年我们还在不停往外带年轻人,梯队型的东西得起来。在青曲社后台挂着一幅字儿,这么写着‘一个人可以走的更快,一群人可以走的更远’,这是我们社里一向的做事方法。”

“青曲社”是常委制,有七个常委,就是社里最早创业的七个人,苗阜是主席,王声是秘书长,而所有的事儿都是常委们一起商量决定。在青曲社,主席苗阜和秘书长王声和大家一样拿工资,除了岗位工资,演出一场拿到的工钱和一般演员一样多。因为现在经常全国各地跑宣传在西安演出少了,他俩的工资在社里还算少的。今年他们还准备拿出几十万来专门鼓励创作。

此前,有消息称两人还要在北京成立青曲社分社。苗阜这样解释道:“我们是打算弄这么一个园子,名字还没想好,相声演出是其中一部分,主要还是展现陕西的一些传统文化特色,包括像凉皮和泡馍啊,这些都可以满足。”苗阜和王声的愿望是,守住相声的西北大门,中兴西北相声,推广如道情、快书、快板、帽翅、吹火、顶灯等陕西当地曲艺。

当年为了给大伙儿鼓劲,青曲社一周年,苗阜借了10万块钱在人民剧院办了一场相声大会。为了还清跟茶楼解约的赔偿金,和被人诓了一百多万的“青曲厨房”,苗阜和王声几乎倾尽家产。如今呢,青曲社拥有员工100多人,演员40多人,每年至少组织一次集体旅游,“好多人追屁股后面给我们送钱呢”,苗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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