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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issance,混沌中的新生

小编:

作品与作品之间看似毫无关联,跨越了艺术家在年代上的鸿沟,模糊了艺术媒介的界限,只是被统一于Naissance这一主题下,不由得让人困惑,此次展览中新生的是什么呢?

正如盘古开天前天地间的混沌,Naissance恰如各种新事物诞生之时的懵懂,此次展览乍看之下显得有些散而无章。19位艺术家的作品涵盖了观念艺术、多媒体艺术、装置艺术、架上艺术、行为艺术等,作品与作品之间看似毫无关联,跨越了艺术家在年代上的鸿沟,模糊了艺术媒介的界限,只是被统一于Naissance这一主题下,不由得让人困惑,此次展览中新生的是什么呢?

展览开幕时,吴珏辉+UFO带来了一场由实验音乐、特殊材质、肢体表演、光影Mapping融合的新媒体剧场作品。弹性布在地上撑起一个不规则的封闭空间,几位舞者在地上爬行,又钻进布下伸展肢体。他们的行为融合为一个生命信息物质的载体。其造型和运动使生命体内部不可见的非稳定异变状态得以外化,投射在幕布上的光影千变万化,犹如生命体(人体及其他各种生物)内部的信息能量,也仿佛某种神秘的力量刺激着生命体的生长。观众可以看到这个生命体的生长、分裂、变异和衰亡,好像是在高倍显微镜下观察一个生命的细胞,又好像是身处银河之中反观自身,让人联想起生物学上生命最初的起源。方二和孟瑾的装置作品《晰迷》用木板和镜子建造的迷宫吸引了大批的观众进入体验。当观众踏进时,四面八方的镜子上照射出无数个自己,影子随着自己移动,亦真亦幻,不知道那条路才通向真正的出口。作品延续了艺术家对于几何形体和数字序列的复杂性的迷恋,并直接将身体的感知度带入,质询个体与周围世界的相互联系。身处作品中,高清的镜面上看到的所有镜像都是清晰真切的,但迷宫的特性又注定观者是身处迷惑之中,这两个特点是如此的截然相反,却又是统一的,引领观众进入一个寻找的世界。在迷宫中寻找出口,也在现实中寻找自己。

孟柏伸和吴达新的作品充满了浓厚的中国意味。孟柏伸的作品《盲简》采用了中国古代的竹简形式,简上刻着《老子》、《论语》等国学经典篇章,不同的是使用的是盲文。孟柏伸的整部盲简作品约计几百卷数千米长,是一个庞大无比的工程,此次展出的只是一小卷,却也有近17米,整个系列估计耗时几年才能最终完成。单纯的颜色和观念的融入,表现了他对社会现实的焦虑意识。艺术家用自己的方式追溯着精神之源。在当今社会古老的信仰该怎样立足?传统手工业的尴尬现状将会如何走向?传统文化是否依然适用?艺术家对这一系列问题进行了追问,观众在欣赏作品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中国古代文明的温暖与厚重。

吴达新的装置作品《飞天》则是采用了泉州开元寺中妙音鸟的形象,妙音鸟出自印度神话和佛教传说,是半人半鸟的神鸟,被作为佛前的乐舞供养。用螺纹钢和LED灯管创造出的妙音鸟悬置在展厅上空,冰冷坚硬的螺纹钢在空中却赋予飞天飘逸和灵动。螺纹钢平常都是用作地基被深埋地下的,现在却能够飘逸的飞在空中,对比之下有一种冲突美。《飞天》有着艺术家徐冰作品《凤凰》的影子,都是用后工业时代的普通材质去在现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物,并赋予它神性的光芒。这是工业材料的涅重生还是艺术的低落呢?在徐冰的《凤凰》引起太多争辩之后,《飞天》似乎是得不偿失的模仿。

此次展览也设立了独立艺术个人项目,并以“展中展”的形式呈现。

《我想和你说说话2.0》是一件行为作品,艺术家陈陈陈在在空间中固定了几张大纸,作为本次行动的目标作品,又雇佣了一批电话推销员,围坐在现场的椅子上给外界的人打推销电话,推销的作品即陈陈陈的此次作品,并邀请他们来今日美术馆选购这件作品,全程的通话内容对外公开。每打完一个电话,就将本次失败推销的信息用指定颜色的笔写在作品上,内容包括电话号码、通话时长以及对方的态度反应等等。现场内外成功帮助卖掉作品的人都可以直接获得酬金,全部环节真实有效。陈陈陈素来是规则的制定者和反叛者,参与者和观众也乐得和他游戏。

《来自科尔马的传奇艺术家》同样具有反叛性,也充满了戏谑的味道。吴升知的一个画家朋友默默无闻,甚至为生活所迫而不得不暂时放弃艺术。吴升知却认为他的作品卓越不凡。于是吴升知为朋友的画虚构了一个全新的作者,他把朋友的名字拼音顺序颠倒构成了一个法国姓名,并且虚构他是上世纪初期出生的“巴黎画派”的艺术家,为了增加可信度,他又伪造了一本批评家为这个虚构的作者撰写的艺术批评和故事,并在故事中赋予他人们所期许的艺术家的品质,酗酒、吸毒、才华横溢、英年早逝,甚至是同性恋,配合了同样虚构的艺术家亲笔信、手稿、纪录片和博物馆的展示氛围。吴升知的伪造是如此的真实和天衣无缝,不出所料,往日里不名一文的画作受到前所未有的赞誉和追捧。可想而知,人们对于一件艺术品价值的判断是基于什么呢。

卢征远的作品《近况如何》像是一个荒诞不经的小品,也是对Naissance的记录。在今日美术馆的这个大型群展里,艺术家尝试去说服其他的参展艺术家把他们的作品倒置,无论是装置雕塑、绘画还是影像。艺术家自己也意识到这个作品的荒谬,“这其实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想法,也毫无用处,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别人去倒置他的作品。但这个想法就出现了,我觉得我要努力去完成它。可能会有人不屑听从我的安排,或觉得太白痴了,也有人可能为什么不试试……与其他艺术家的交流可能比他们的作品更有趣或更无聊,有一个摄像会记录我做这件事的过程,如果有人愿意倒置作品我也会愿意帮忙。

策展人张红雷在展览序言中的文字并不好懂:Naissance的诞生更是一个鲜活的尝试,正如它的寓意诞生起源,在展览过程中折射的反思和必要的线索成为了一种指引,起源强调的是艺术的“本能”,从本能出发再到艺术呈现的“过程”,而“过程”将从“本能”中抽离。所谓的“过程”并非艺术家直观的创作过程,而是纵向的艺术思考的过程,艺术思想并不局限于在图纸上的表现,它像一个转动的轴轮,经历着缓慢而不可想象的延伸,并在不断地实验和反思中通向“未来”。

与此同时,策展人还将展览分为“源”“动”“力”三个层次进行了解析,晦涩的阐释更令人费解,整个展览的混沌感也始终未曾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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