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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性的传承

小编:

李喜林认为,人世间那些令人刻骨铭心的情感,并不会随着肉体的消亡而消逝,这是因为我们有以文字为载体,将人的情感记录并传承的文学。《飞翔的火鸟》(载《延河》2014年1期),便是民族神性传承的集中表达。

这篇小说取材于流传于凤翔民间的一段关于“凤翔夹夹娃”野史,和陈忠实成功塑造的田小娥“淫妇”形象一样,他赋予土匪李夹夹以正义的抗争意识,慷慨赴死的英雄精神,成就了人性的本真。

人性是非常复杂的,绝对不是简单的呈现特定的情态。李喜林在小说《飞翔的火鸟》中,营造了真实的反差:以马呜为首的“官”,处处体现着流氓本性;而以李夹夹为首的土匪,则处处散逸着扑面而来的正能量,敢爱敢恨,爱得野性缠绵,恨得血流成河。

随着作品的推进,由李夹夹的死亡导出狗娃与缨缨细腻的情感缠绵,最后以狗娃和缨缨的互敬互爱为终结。小说中,火鸟出现三次,完成了民族神性的传承。

神性传承由英雄大义转入家庭伦理。在狗娃与缨缨的新婚夜闹洞房时,驮着夹夹和妻子的火鸟又一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这本身有着慎终追远的意味,这本身就是一次精神传承,是对本民族家庭伦理的一次温暖关照。

修路、架桥、办学为古来三大善举。狗娃生意好了办书院,是父亲李夹夹善举的延伸。正是这种良善穿越了清末,走进了民国,始终保持着一种和谐的家庭生态,这也是我们民族能够生生不息的根性所在。

人生的幸福究竟是什么?和谐相守而已。心灵和谐是社会和谐构建的根本所在。

人生的价值何在?爱的无悔是生的无悔,死的无悔是伸张正义的无悔,是坦然面对人生的无悔。

早年热衷于散文和诗歌的李喜林,在作品中凝聚了较强的音乐感,使得作品节奏感鲜明。

小说整体上昭示了一种源自民族根性的心灵正能量,对当下物欲社会的人性浮躁进行了一定意义上的否定与消解。这实际上也体现了一种陕军文学的探索,是基于回归民族根性基础上的对外吸收和开拓,还是以西方技法颠覆民族文化传统?李喜林选择仰望苍穹:一种对历史文化传统的尊重和民族文化包容性意义的展现。从五四运动,我们学西方100多年了,是否应该回归了呢?何况,马尔克斯的常读书目中赫然摆放着一本《聊斋志异》。我们学习他人时,同时被他人学习。

小说在承接上还不够圆融,在第二次与第三次火鸟出现之间,稍显气韵衰退。文学是综合性艺术,需要充盈的内在力量,任何一丝的乏力,都会影响作品的审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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