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歌手》第三十五集

都市歌手

第三十五集

中秋宴

（上）

人物：金紫燕、穆双毅、隋世兵、霍智广、屠天信、吕荣、林律师、火药妈、雪荷、文文、文文妈、李瑞瑞、陶玲、一大批客人。

时间：9月23日，中午。

插曲：长角的狮子。

（中午，别墅门口。林律师开车送坐后排的隋世兵和穆双毅回家。）

（霍智广提了一大袋青菜，还有许多凉皮，正要进别墅。听见汽车声，扭回头看。）

（隋世兵、穆双毅下车。）

隋世兵：（对林律师说）帮我查一查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林律师：我试试看。（没下车）

隋世兵：给你添麻烦了。谢谢。（扭头看别墅门口的霍智广，走过去）你买了什么？

穆双毅：（对车里的林律师说）别帮他查。你已经帮他做太多事了。要小心点。

林律师：我会的。再见。

穆双毅：再见。

（林律师开车走了。）

霍智广：（看隋世兵）你出来了？

隋世兵：（在霍智广身后远一点的地方停下，没好气的问）我问你买了什么？

霍智广：青菜。

隋世兵：还有什么？（大声问）

霍智广：（更大声回答）凉皮！

隋世兵：（发火）我要吃肉，不吃凉皮！

霍智广：（更大火）凉皮不是给你买的！

隋世兵：（更火）那什么是给我买的？

霍智广：（更火）没有！

隋世兵：（嚣张）在刑警队里都比在家里吃的好！

霍智广：（不让步）那你就去哪长住！

隋世兵：（叫喊）我要吃肉！牛肉！小牛肉！

霍智广：（吼叫）没有！没有！没有！你别做梦了！

隋世兵：（瞪眼睛，摆出拼命的架势，大喊）你别逼我跟你拼命！

霍智广：（大喊，气势没多少了）你少唬我！我...我不怕你。（心有些发虚。瞟了一眼隋世兵的凶样子，转身推开门要进别墅）

（隋世兵左右找东西，什么也没找到。突然冲向霍智广后背，狼一样扑到霍智广背上，歪着脑袋张大嘴咬霍智广左肩，两人撞进别墅。）

（穆双毅远远的看着，不急着往前走。听到霍智广叫妈。）

（别墅门口传出霍智广的惨叫：“妈呀！救命啊！他咬我！”接着就听见别墅里有用搪瓷盆子打头的声音，“当！当！当！当！”一声松嘴，二声起来，三声看人，四声逃跑。四声过后。隋世兵双手抱头逃出别墅。兔子一样蹦跳着逃跑了，头也不敢回。）

（穆双毅看隋世兵的背影。往别墅里走。）

（别墅门口，火药妈冲出来右手举着个坏搪瓷盆子，还要打。差点打穆双毅，发现不是，右手举盆子停在空中。破搪瓷盆子有四个坑，盆子上的釉层在绷瓷。）

火药妈：（问穆双毅）你也住这里？

穆双毅：是。您是？

火药妈：我是霍智广的妈妈。（转身进去看霍智广的伤）

穆双毅：（看隋世兵跑走的方向，再回头火药妈不见了。又看隋世兵跑走的方向，再看门里，想了想自语）幻觉！一定是昨晚没休息好。白日做梦。不可能这么快！（扭头看看天，低头想）时空转移？这住久了什么事都能遇见。叫了一声妈，妈妈就拿着武器冲出来了。真是奇迹呀！（进别墅）

（别墅客厅。电视机那套家电全没有了。地方空空的。桌上放着一大袋青菜，凉皮。霍智广坐着，半脱上衣露出左肩。左肩上有牙印，出血了。火药妈站在他身后看着。金紫燕、吕荣拿着绷瓷的盆子看着。穆双毅走进来吃惊的看着。）

霍智广：（扭头看伤口）差点让他咬掉块肉！

火药妈：（安慰）没事。只是有个牙印。

霍智广：出血了！（撒娇）

火药妈：是你血太旺了。别大惊小怪的。（看衣服左肩上，仔细找破没破）

吕荣：（看着绷瓷的盆子，小声对金紫燕说）还好，她不是在切菜。

金紫燕：（小声说）这个妈妈可够厉害的！

穆双毅：（站到金紫燕身边，小声问）这个阿姨你们也能看见吗？

金紫燕：（用奇怪的眼光看穆双毅）你说什么？

穆双毅：算了，没什么。

火药妈：衣服没破。（放下衣服）

霍智广：帮我止血！都站着不动算怎么回事！很好看吗？

金紫燕：（醒悟）我去拿药箱。（上楼去）

屠天信：（下楼）发生什么事了？

金紫燕：自己去看！（上楼去了）

霍智广：（看绷瓷的盆子）这盆子报销了！妈，你干嘛用盆子打他？

火药妈：顺手。我顺手就拿了这个。没关系，还能用。

霍智广：你就不能找个结实点的东西吗？

火药妈：说过是顺手了！跟谁学的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的。一个盆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赔你一个。

霍智广：那你看衣服破没破又怎么说？

火药妈：我只是看看破没破嘛！这衣服多少钱买的？

霍智广：忘了。吕荣，把菜和凉皮拿去厨房。（又抱怨）想吃什么不好？非要吃凉皮！

火药妈：一时也想不起要吃什么？

（吕荣拿盆子又拿了菜和凉皮去厨房。）

穆双毅：（小声问屠天信）火药妈什么时候来的？

屠天信：上午刚到的，也没多长时间。（对火药妈说）阿姨，我介绍，十全。

火药妈：在门口见过了。

穆双毅：阿姨，你好。

火药妈：我挺好的。你好吗？

屠天信：（对穆双毅说）到你房里，我有话问你。（对火药妈说）你们聊。

（屠天信拉着穆双毅去，穆双毅的房间。两人进门，关门。）

火药妈：（这时才想到）咬你的是谁？干什么的？

霍智广：是房东。这别墅就是他的。

火药妈：你欠他房租？

霍智广：不欠。

（穆双毅的房里。屠天信、穆双毅。）

屠天信：你没和丁兰回家？

穆双毅：（脱外衣）丁兰医院工作忙，走不开。

屠天信：昨晚你去哪了？

穆双毅：我去看冰了。

（金紫燕在楼上卫生间拿了医药箱出来，下楼，手机响。）

金紫燕：（接听手机）喂。

（街上，隋世兵跑出来老远，喘着粗气，一手柔头上前后左右四个大包，一手打手机。）

隋世兵：（打手机）打我的是什么人？

（别墅楼上卫生间门口。）

金紫燕：（听手机）是火药妈。

（街上。）

隋世兵：（听手机）火药妈来干什么？

（楼上。）

金紫燕：（听手机）她想火药了，来这过中秋节。

（街上。）

隋世兵：（听手机）你别骗我！（不信）怎么会火药叫了一声妈，火药妈就出来了呢？

（楼上。）

金紫燕：（听手机）我为什么骗你？你以为是我打的？

（街上。）

隋世兵：（听手机）我没看清，她根本就没给我机会看她。我低头只看到一双鞋，抬头只看到一个又白又圆的盆子底。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根打铁似的，她怎么那么有劲！（横起来）

（楼上。）

金紫燕：（听手机）我让她跟你说。

（街上。）

隋世兵：（听手机）不说了。告诉火药，中午我不回去吃饭了。

（楼上。）

金紫燕：（听手机）你没事了？

（街上。）

隋世兵：（听手机）没事了。（烦了）详细的问十全。就这样了。（关手机）真是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妈！这个妈妈不好惹。（四下看）去哪吃饭呢？

（别墅客厅。金紫燕给霍智广左肩上好药，贴上纱布。火药妈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不看霍智广看金紫燕。象看儿媳妇，露出很满意的样子。）

金紫燕：（收拾好医药箱，提在手里，看火药妈）你这样看我半天了！有什么好看的？

火药妈：姑娘，你多大了？

金紫燕：我不叫姑娘，我叫金紫燕，你可以叫我子弹。（提医药箱上楼去）

霍智广：（穿好衣服）妈，你别打听了。我们没什么。

火药妈：她给你上药。

霍智广：这很正常，她喜欢给人上药，看到别人受伤，她不知道有多高兴。我去做饭了。你看..（扭头看原先电视机在的地方）电视让我买了。妈，你去我房间躺一会吧！坐了一夜的火车也累了。吃饭我叫你。

火药妈：（新发现）你做饭？

霍智广：现在我管理厨房。（去厨房）你去我房间歇着吧！

火药妈：妈不累。（跟去厨房）妈给你做饭吧！

（穆双毅的房里。屠天信、穆双毅。）

屠天信：听你说了这么多。你不会是为了钱才改口供帮他逃出来的吧？

穆双毅：之前我想了一个晚上。我不帮他，他也会没事的。他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他虽然不是个疾恶如仇的人，但也绝不是坏人的同类。这次就捣毁了一个地下赌场，是个团伙！

屠天信：结论别下的那么早，这次的情况很复杂，每一步都有变数。如果你不改证词他会怎么样？

穆双毅：有一点可以肯定，岩宝的事不是他做的。是仇杀，巧合而已。别太敏感了！

屠天信：谋杀也好，仇杀也好。总之这次又死了一个。以前我还有点同情他，不适应美国的环境。看来我看错了，他是太适应美国的环境了！怎么别人去美国就没事，他到那边就杀人呢？

穆双毅：杀人固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式。但有些时候也是可以理解的，别把理智看得那么绝对。有时候理智也会选择最极端的手段。这就是人性。人是不可能摆脱最原始的生物属性的。

屠天信：我看你就快站到他那边去了！

穆双毅：已经站过去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有自己的立场。不会象他那么疯。做事不择手段不是我的作风。

屠天信：已经是了！你胆子也够大的，敢改证词。

穆双毅：修改歌词而已。风格大意都没什么变化。

屠天信：你不担心那些坏人会报复吗？

穆双毅：让他们来吧！谁怕谁呀！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为了安全点，还是把睡觉的那两件家伙叫醒了算了。（要出门）

屠天信：（拦着）你疯了吗？让它们烂在地里好了。没事再浇点水。

穆双毅：你别开玩笑了，我同意，火药也不会同意。（想了想）我怎么觉得客厅比以前更大了？少了点什么？

屠天信：（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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